谁都没有注意到,传言中最是温文友善的木三少一直都只是在静静地饮着茶,而他原本是最合适讲解当时经过的人。
行走在回府的路上,东方卿琼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一直瞅着“东方卿玥”的面色。
“堂兄,着实不必如此,卿玥无碍。”“东方卿玥”有些无奈地被东方卿琼兄妹二人看护着走在回程的路上,“现在庙市正是热闹的时段,就这样回去未免可惜了些。”
听到“东方卿玥”的话,就连原本对庙市很是喜欢的东方卿瑶,也撅起了嘴,不满地瞪着“东方卿玥”,说道“这广陵城的庙市再热闹,也不过就是那个模样,有什么好可惜的。待到下次,再痛痛快快地闹上一次便是。”
“瑶儿说的是,今夜便就此作罢了吧,还是早些回去,你的身子容不得你胡闹。”东方卿琼有些后悔了,在堂弟的身子还没好之前,还是自己多去陪陪他的好,万不敢再带人出来了。
东方卿琼虽然已经觉得他们先前对于东方卿玥的态度有些问题,也欣慰于这老僧般淡然的堂弟也还有着少年的心性,但是却也不会就此任其瞎折腾,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的,而且,他也不觉得堂弟真的有多么的期待那庙市。
“唉,卿玥听了便是。”“东方卿玥”至此也不再多说,只是转过头去对着东方卿瑶,“先前是卿玥不是,委屈瑶儿了。”
此时一行三人已经出了闹市,青石的街道上,没有其余的行人,“东方卿玥”带着歉意的说话声,在寂静的晚夜里,清晰地传到了二人的耳中。
东方卿瑶一愣之后,赶忙摇了摇头“堂兄说的是哪里话,怎得能干堂兄的事。”还不都是那东方卿珺的错。这后面的话,东方卿瑶自是不会说的。
“东方卿玥”笑了笑却是没有接话,东方卿瑶与东方卿琼也没用多说,他们都清楚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宜在明面上多说。
虽然武林中人没有那些个文人那般讲究,但是女儿家的名声也是坏不得的,像先前东方卿珺那样大大咧咧的讲出“东方卿玥”调戏东方卿瑶之言,不说本身就是莫须有的事儿,就算真的是,那也不能就这么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啊,这要是传了出去,不说是“东方卿玥”了,就连东方卿瑶的名声那也得败坏了不可。
先前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们深刻地认识到,东方卿玥在那主宅里过得有多么不好,瞧瞧那东方卿珺今日的言行,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东方卿玥”借着夜色将眼眸中的笑意完全隐藏。
想要让人误会东方卿珺其实真的很容易,就像先前在街市上一样,所有人都认为“东方卿玥”会为难那乞儿,那么他的那位大哥自然也不会例外,只要将眼中的恶意巧妙的显露在东方卿珺的面前,那么根据以往的惯例,东方卿珺自然会站出来,但是在少数理智些的人眼中,他“东方卿玥”可还是没有任何的作为,怎么就能招来东方卿珺的斥责呢至于之后的那思虑不周的银锭,若是没有他拍掉银锭的刻意表现,谁又会深想其中的微妙
而今夜的误会,那就更是简单,只要掌握好时机与分寸,他就能让东方卿珺轻易的掉进坑里,而且无知无觉。
即使之后有人向东方卿珺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因为在他的角度看见的,就是“东方卿玥”厌烦地挥退小二,意欲轻薄东方卿瑶。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东方卿珺作为一个极是自信的人,在亲眼看见“东方卿玥”的恶行之后,又怎么会听得进别人讲得事实呢。
作为一名药修,要解决一个小小的凡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远远不必如此劳心劳力,那么为什么隐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设计东方卿珺呢
事实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