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闲心悠悠品起茶来,这茶是在公主的猛烈攻击下,从被推翻的桌面上抢救回来的,而她那拳脚能撕破天的妻子,额角爆着青筋,满脸写着不服。
舒殿合歇过一口气,叹息道“公主你明知道自己是打不过臣的,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
她面前不远处的宣城殿下,此时被定住穴位,四肢僵劲不能动。光听着讨厌的驸马这挑衅的言论,胸中怒火如果能够化作实体冒出来,她整个人都已燃烧殆尽。
舒殿合觉得自己作为驸马,有职责,有必要教导教导这位尚嫩的公主,以防日后在外人手里吃了亏。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欣然起身,风仪玉立的身子在烛火下投映出一道狭长的阴影。
她不疾不徐绕着宣城走了两圈,看清楚对方现在的打扮。
在她进来之前,宣城原是打算睡觉的,所以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纯白无暇的寝衣。她的意外闯入,导致这个人为了防止春光外泄,在匆忙间,又在外面披了一件茶白的常服。
舒殿合最后停在宣城的面前,以出挑的身高优势,无疑将娇小玲珑的宣城,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抬指,在宣城的肩头轻轻一挑,那常服便毫无阻拦的顺势落到地面上。
在宣城失魂落魄,猜不中对方要做什么之际,青葱玉指从她的肩头顺着衣领滑落,直到宣城寝衣的衣结前。
将衣结的一边细带,捏在手心里把玩,轻轻扯动,欲解非解。
屋内暧昧渐生,温度莫名的一度度上升,两颗各据一体的心脏砰砰直跳,稍暗的烛火中,交叠掩映的床帏隐隐在渴望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想把文快写完,更完,然后我想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