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给他缝的袜子还好说,毕竟袜子好缝,看不出来什么差别。
只不过其他的委实敷衍了些。
尤其是霜霜绣的褡裢,那上面绣了一只马,马儿的身子僵硬极了,四肢都不协调。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匹战马。
霜霜的脸都红了,她把褡裢抢了回来“以后我给你重新绣,当初时间才紧张了。”
陆砚本来也只是逗逗霜霜,见状就道“好,那我可要等着。”
霜霜点头,这回她肯定给陆砚好好绣。
这一趟过去,就到中午了,陆砚和霜霜用了午膳。
用过午膳后,霜霜累的很,她打算好好歇一会儿。
昨晚上闹的太厉害了,她浑身都酸涩的很。
那里尤其难受。
这一上午她都是硬撑着挺过去的,现在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陆砚也知道霜霜难受,他把霜霜抱到了榻上“睡吧。”
霜霜的眼皮逐渐沉重“那你去哪儿”
陆砚回道“我出府去应酬一下,晚上回来。”
陆砚新婚,皇上给他放了三天的假,今天算是第一天。
今天陈念远在酒楼订了一桌,遍邀了他的好友和同僚,都是为了庆贺他新婚的。
这等场合,他自然得去。
霜霜点头“嗯,那你去吧,”正好她也要休息。
陆砚吻了吻霜霜的眉心“好。”
等霜霜睡着后,陆砚便出去赴宴去了。
酒桌上。
一众人都互相举起了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还有人道“可不能让陆大人喝,这才新婚,陆大人回去还要洞房的,哪能舍下娇妻不管。”
话音一落,众人就哄笑起来。
众人便回忆起当年成亲时的事。
还是陈念远拉了陆砚说悄悄话“你可别信他们的。”
陆砚眉梢微挑,这是何意
陈念远便解释起来
霜霜才及笄一年,年纪到底有些小,身子也纤细的很。
陆砚可是二十有四了,又生的高大,若是可了劲儿的折腾霜霜,霜霜会受不住的。
刚开始时还是要外怜惜些。
陆砚听后点了头,他觉得陈念远说的有理。
昨晚上霜霜就一直求饶,他也发现霜霜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儿,可见确实是不舒服。
陆砚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等席面结束后,陆砚去了药房,然后买了相应的药膏回了府。
陆砚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到屋里的时候,霜霜已经洗沐完了,头发都晾干了。
霜霜见陆砚回来迎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陆砚的呼吸里还带着酒气“对不住,我回来的有些晚了。”
实在是那帮人太能闹,他不好先走。
不过剩下的这两天假期,他一定会好好陪霜霜的。
霜霜没觉得什么,实在是她睡了一下午,才刚醒来不久,“没事,你先去洗沐吧。”
这一身的酒气太浓重了。
陆砚点头,“好。”
陆砚不习惯人伺候,他一个人洗沐完,然后回了內间。
霜霜已经上了榻了。
她今天换了身月白的里衣,云雾一样的头发披在两侧的肩上,眉眼精致。
漂亮的有些出尘。
陆砚还带着几分醉意,他想他真是看不够霜霜。
他真想把霜霜关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