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新婚,在他人眼里却已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了。
翠珠为了给自家王妃撑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唯唯诺诺,挺直了腰杆成了个厉害的大丫鬟,都会一脸淡定地使唤人了,看得容真心情也跟着慢慢好起来。
宫宴当天,容真准备早早起床,卫长彦却抱着他不让动“宫宴在晚上,不用起那么早。”
容真道“可我是你的王妃,要打扮呀”
卫长彦一把将人捞回怀里“男人哪需要那么久,本王给你打扮。”
容真没把他那话当真,但也没急着起了,缩在卫长彦怀里,摸他的下巴玩。
卫长彦慢慢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忽然翻身将人压住,在天大亮之前,给容真展示了一下近日的学习成果。
他果然学什么都是厉害的,容真眼里发湿,最后全身一点儿力都没了,卫长彦好心放过他,起身喊人端水进来。他没让进来的下人伺候,抱着容真起来帮他清洗穿衣。
容真还有些呆呆的,在卫长彦抱着他给他穿鞋时,他莫名想到了之前的世界,下意识一把抱住卫长彦的脖子。
卫长彦弯着腰让他抱,懒懒地问“怎么了本王第一次伺候人,伺候得不好”
容真答非所问“我好喜欢你。”
卫长彦僵了一瞬,低声哼道“花言巧语的骗子。”
他说完,就抱着容真去了梳妆的地方,给他梳头发,束发得时候却失败了,拿着发冠愁眉苦脸。
容真说“等会儿让翠珠来吧。”
卫长彦有些不甘地放下发冠,开始给他描眉间的红痣。
容真垂着眼睫,很乖顺的样子。
卫长彦描完,下意识在他眼皮上亲了下。
容真抬眼看他,灵动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潭水。
卫长彦伸手抬他下巴,逼迫般地让对方和自己吻在一起,吻毕,摸摸他的脸,喊了翠珠进来帮他束发。
准备到下午,两人才上了马车进宫。
路上,卫长彦在马车内时不时把玩着一个成色上好的玉佩,下马车时,才收入袖中。
他带着容真才进宫,忽然被一个大宫女拦住去路“参见淮王殿下,淮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容真还没回话,卫长彦便道“好久未见母后,儿臣也一道去吧。”
那大宫女皱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带路。
到了地方,容真终于亲眼见到了那位将卫长彦养大的皇后。
对方说话温柔体贴,与卫长彦说了两句,便一直看着容真问话,倒没有刁难,像是寻常人家和小辈聊天一样随意。
临走时,皇后看卫长彦先行一步,轻声与容真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你是淮王妃,以后便与淮王一体,淮王近些年愈发荒唐,你可不要学着他,平时看着些。”
她语气带笑,仿佛真像是在担心孩子。
容真表情淡淡地点头,卫长彦已经走到了外面,转身发现两人还在殿内说小话,笑道“母后别再霸着儿臣的王妃了,新婚燕尔,母后说两句也差不多了。”
皇后也跟着笑,完全不在意,仿佛在拿自己顽皮的孩子没办法“你啊”
容真告退,往前走一步,过来的卫长彦已经拽住了他的手,边走边道“王妃与本王母后倒是聊得投机。”
走了一段后,容真小声道“她让我看着你。”
卫长彦微顿,片刻后斜他一眼“王妃果然胆大,什么话都敢说。”
容真“我只跟你说。”
卫长彦收了笑,牵着他的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