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彦低声问“既然是假的,怎么还洗不掉了”
容真说“是我娘生前认识的民间艺人特意调制的,能管五天,只要不把那层皮挖了,水洗都没事。”
卫长彦“果然是个小骗子。”
容真把新撕开的绷带给他缠上,没忍住问“你一直待在这里,是因为受伤吗以后受伤别待在这里,可以来找我,我不告诉别人。”
对方没说话。
容真疑惑地抬头看他,却见卫长彦一双黝黑的凤眼直直凝视着自己。
容真继续低头给他缠绷带。
缠完的时候,卫长彦顺势将人圈在怀里,哑声问“你就真那么想本王”
容真眨眨眼睛“有一点,但主要是担心,不知道你怎么了。”
卫长彦一下将他抱到床榻上压住,故意曲解他“担心什么担心本王冷落你”
容真蹙眉,抬手将他脑袋推开“你有伤,小心些。”
被他那么一推,卫长彦也不恼,笑着问“只是上面有伤,其他地方好好的,你怕什么”说着就啄住那张小嘴缠吻起来。
容真还记得那具白骨和牌位,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精神状态未定的卫长彦做那事,亲了一会儿就趁卫长彦松口时扭过去,他想下床。
腰肢却一下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卫长彦也不知哪里被刺到了,之前的面具仿佛一瞬裂开,变成了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要跑去哪儿,你不是说想见本王吗为什么就不愿意好好陪着本王”
“我想回去”
“回哪儿去这就是王府,是本王和你的地方现在本王把这些都给你看了,王妃也是共犯”
“”
“本王那天就查过了你母亲生前遗愿是让你远离宰相府对不对你才不喜欢本王本王就是你离开宰相府的踏脚石”
最后那话里有些孩子气,还带着莫名的偏执和气愤。
容真有些意外地转身,卫长彦的脑袋一下就抵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搂着他的腰不放,语气又阴沉起来“你这样利用本王,还敢骗本王本王也要吓吓你本王没错”
容真“”
他双手将卫长彦的脑袋抬起来,放低声音,哄孩子一样跟他面对面道“我没利用你,我好喜欢你的,以后也会好好陪着你。”
卫长彦起身,一下将他拉上来,珠帘被碰撞得哗啦啦响,卫长彦将自己的外袍从他身上剥下来,眼睛发红,低头去咬他已经不再湿润的肩头肌肤“那个狗皇帝当年也是这么骗我母妃的小骗子”
容真被那个“狗皇帝”吓了一跳,可卫长彦却全然不在意,继续咬他脖子“你跟本王说实话,你还骗了本王什么”
容真诚心道“我没骗你。”
卫长彦便用力咬了他一口“你以为本王是傻的吗你跟本王同是男人本王也看了好多书画,也亲自问了别人可那天在床上,本王还是有些不会,可你你居然什么都会还得意地教本王”
容真冤枉“我没得意。”
对方却不依不饶,一时发起无名疯来“那为什么你什么都会本王明明也很认真地学了、看了以前在太傅那里读书,本王的功课一直都是最好的,区区床笫间的事,本王不可能比你差那么多”
容真被他说得脸红,转转眼珠,含糊道“那你有经常自己弄吗就后面”
卫长彦一怔,不知想到什么,耳垂迅速红了,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在说什么”
容真淡淡道“其实我从多年前开始一直很仰慕王爷,因为太喜欢了,夜里就总是因此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虽然是单方向的经验,但聊胜于无,王爷不必妄自菲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