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婚礼本就繁重劳累,一天下来,容真觉得这种情况不是很适合夜里再另外“加班”,遂提出建议将项目往后推延,先保重身体,来日方长。
易霄当时没反驳也没同意,很沉默的样子,容真便当他默认了。
容真去洗澡,没多久,男人默不作声地进了浴室。
易霄将门反锁,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扣子,自从进来后,眼睛就黏在他身上。
容真已经洗得差不多了,关了淋浴回头看他“你”
“你男人一只手也能抱你。”他逼近过来,低头去咬他嘴,手掐腰,不让人动。
容真被他挤得靠上墙,嗓子里的话全被堵回去。
没一会儿就被亲得晕头转向,看他的确没用那只因为意念力受损的手,索性由他来。
易霄把那张嘴吮咬得透出润红,这才垂头往下,亲他下巴、脖子、锁骨
“好香真真是每天用香水洗澡吗”
容真被他说得害臊,又去揪他耳朵“你才用香水洗澡”
“我不用香水,用真真”
男人眸色深郁,吻得更加用力,忽然将他身子转过去,从后面吻他,将唇珠咬住,用力一撞。
接下来的事,容真无法掌控了。
浴室的电动牙刷震力很强,持续很久,哪怕电量提示的灯光频繁闪动也不见停下,直到水龙头突然打开,一阵剧烈冲刷,被人强行摁断电源,才终于结束。
易霄抱着腿脚发软的容真重新洗澡,知道他喜欢泡澡,冲洗干净就将人抱入浴缸,让他在里面躺着,自己则蹲在旁边拿着花洒给他洗还没洗好的头发。
容真闭着眼睛睡在温水里,问他累不累。
易霄抹上洗发露,轻轻按揉头皮,语气不善“你试试我累不累”
容真沉默半晌,之后又忍不住撩起一边眼皮“好舒服,我以后也给你洗”
男人动作迟缓一秒,弯腰过去,缠着他唇狠狠亲了几下才继续给他洗头发。易霄垂眸望着水面上的小脸说话,声音很低,嗓音带着情热后的性感磁哑“喊老公。”
容真喊这个一点儿都不生涩
,脆生生地“老公”
男人动作重了起来,之后拿起花洒将对方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起身跨入浴缸。
容真下意识要让出一点儿位置给他,却被对方箍住。
“怎么又变香了真真水里不是没放东西么”男人一边胡说八道一边俯身啃他嘴。
“”容真被他满满抱住,水波荡漾。见他又要来,表情惆怅,担心易霄身体,皱着眉头说“还是我来吧”
自信满满地上了,很快就战败,眼睑湿着去搂易霄脖子。
男人亲他耳朵,开始发狠。
从浴室出来后,容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感觉身体严重缺水,张嘴说渴。
易霄跪在床边亲亲他才拿水杯喂他喝水,喂水的时候一动不动盯着他。容真喝得急,水从嘴角淌到下巴,他就弯腰低头去吻,最后又吻到了唇齿上。
容真先前经历了被他那样喂饭的事,现在也不惊奇了,还觉得好笑“我真的好像是你瘫痪在床的老伴”
对方却道“那要给真真把尿吗”
容真呆了一瞬,目光惊悚地看他。
易霄唇线微动,愉悦感外露,揉揉他软软的脸蛋,忽然上床钻进被窝,将人抱入怀里啵了两下“傻真真,这么好欺负,老公哄你睡。”
太子册封大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