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慎景的腰封绣花了暗纹, 她挣扎时,手腕肌肤被磨的生疼。
倪裳真的急了, 男人支起身子, 当着她的面解开外袍, 他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倪裳, 唇角含笑, “别乱动, 不然只会伤了你。”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分明浪荡无耻,可偏生又漫不经心的像个闲散诗人,垂下额头的几丝碎发, 给他俊挺的容貌平添了几分风流俏皮。
像个吊儿郎当的逍遥少年。
姬慎景随手抛开了外袍, 模样浪荡的不行, 他解开中衣,露出结实修韧的胸膛,之后随即俯身, 倪裳面颊露出的嫣红取悦了他。
男人低笑, “裳儿, 我早想这么做了。”
说着, 他的唇突然追了过来,逮住了倪裳的,强势攻击一触即发。
倪裳眯了眯眼,浑身的力气仿佛皆被他抽干了,他就像采阴补阳的妖精, 倪裳每次被他亲,总会控制不住迷迷糊糊,神智消散大半。
她看着头顶的承尘,无意识的仰着脖颈,眼角的余光还能瞥见男人的黑色头颅。
姬慎景再度抬起脸时,清俊的面容染上一层妖艳的红,哑声道“裳儿,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
倪裳哪里有精力回答他,她自己逃不掉了,她也不想逃了,低低恳求,“你给我解开。”
姬慎景拆开她身上仅剩的一点碍事布料,眼前雪峰缀红梅,让他眸色一滞,片刻他嗓音愉悦,轻笑“可我就喜欢这样,裳儿,今日你就依了我吧,你根本不知道,我肖想你多久了。”
他取了那件刚刚从倪裳身上褪下的碧色小衣,蒙住了倪裳的双眼。
倪裳“”
这是主子叫的第三次水了。
婢女提着木桶悄然进屋,内室的低泣声此起彼伏,不久之前还哭的可怜,这会子都泣不成声了。婢女将热水放下,转身之际,隔着屏风往内室看了一眼,仅此一眼,婢女立刻面红耳赤。
她看见主子站在脚踏,下身被遮掩,她只能瞧见男人肌理清晰的后背,他肩头搭着的两只纤细白嫩的脚踝,正无助的晃动
婢女立刻收回视线,两腿发软的快速走出寝房。
不知为何,这婢女脑子里竟然幻想,她若是被主子疼宠的女子该多好
门扇合上,内室的低泣声宛若带着勾子的毒药,即便是女子听了,也胸膛酥痒。
又是过了好半晌,内室的动静才渐渐消停。
此时,已月上柳梢,别院的下人用了竹杆挑下灯笼,点上烛火再挂上去。
倪裳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方才被姬慎景抱入净房,清洗后又清醒了稍许,她趴在软枕上,深情呆滞,一动也不动。
姬慎景上榻,从背后抱住了她,倪裳的手腕已被松开,但细嫩肌肤上留下了醒目的勒痕,姬慎景揉着她的细腕,吻细细的蹭在了她肩头,恰好落在了那朵最艳红的红梅上,“裳儿,你我若天天这般,该多好”
倪裳开不了口,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天天日此,她大概很快就要“英年早逝。”
姬慎景没有得到回应,但餍足的男人心情甚好,完全不介意一个人唱着独角戏,他给倪裳捋了捋耳边微湿的发,两人肌肤相贴,他轻易又动情了。
他倒是还想继续,但后来两次明显察觉到了倪裳已经到了极致,男人仅剩的一点良心都给了她,但嘴上却是不放过,过剩的精力使得男人还意犹未尽,唇贴着怀中人细嫩的耳珠,“你上回中了毒,在我身下热情似火”
“你不要再说了” 倪裳使出全力制止可恶的浪荡男子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