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能用灵马拉车的人,想必也不会是普通人。
“哎这位道友,这是何人如此招摇”一位着素袍的散修,拉着一位身着华袍的中年男子问道。
华袍男子看了看自己被那散修扯出皱褶的袖摆,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往旁边移开,未了才回答,“你这都不知晓你看到那辆马车上的帜旗了吗”
散修眯眼往马车顶上瞅去,果然上边有个红色小旗子插在顶端,点点头,不住赞叹,“唔红的,道友你真是眼力过人,你不说我都没看到哩不过道友,这里边到底是何人啊”
华袍男子几乎咆哮,“我让你看的是帜旗上的字,不是其的颜色”
散修捂了捂耳朵,“道友莫恼,我这不是不认得字嘛”
华袍男子无语了半响,“孟。”
散修迷茫地看着华袍男子,“啊什么”
华袍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认得字难道还听不清吗啊让你看帜旗的字,你看颜色跟你说那是孟家的马车,你还跟我啊啊啊元武昌,你是不是想今晚夜宿屋外啊”
沈墨刚被他爹抱下马车时,看到的就是眼前一幕,感觉有些无语。
他以为那两个人不认识,谁知道居然是两个基佬话说古代男风都这么流行吗
还没等沈墨缓过神,余舒便欢快地跑到他面前,给沈墨行了个礼,而后亲昵地用肉呼呼的小手扯着沈墨袖摆,眼睛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墨,“非表兄。”
突然被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娃,热情地扑上来,沈墨有些懵逼。
古代不是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吗还有这小女孩跟他年纪一般大吧
听说古代女子一般八九岁就会定亲,有些早的十一二岁就可以嫁了,他才不想娶一个小屁孩啊
沈墨挣脱这个热情的小女孩,跑回吕氏身边,表情有些受惊和委屈。
而余舒就更委屈了,她表兄不是原来因为她讨厌孟婵,才喜欢和她一起玩吗怎么今个见了她,如此反应她喜欢她表兄,也想让表兄喜欢她。
吕氏虽因为小余氏的关系,对余家人不喜,倒也不至于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你表兄最近身体不舒服。”
“哟,这不是孟夫人嘛,好久不见,今日愈加明艳了啊”龚氏笑着打趣吕氏。
吕氏对龚氏这般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只要有小余氏在的地方,龚氏就一定会千方百计对小余氏明嘲暗讽,使其出丑为乐。
小余氏本就是借着龚氏送余舒的借口出来,一是躲避她爹给她找的,那脑满肥肠的公子哥,二是想看看孟婵过得好不好,她不在有没有受欺负。
此时只看到吕氏和孟非,看到孟安时眼神暗了暗,用尽所有手段得来的男人,最终不是自己的。
如今,她再也不敢奢望和他在一起,只希望她的婵儿能好好的,这也是所有做娘的想法。
可是,她的婵儿为何没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小余氏看向吕氏。
到底二人交锋过数年,小余氏一看向她,吕氏就知道小余氏心里在想什么。
吕氏冷哼一声,“我吕秀莲才不像你那般下三滥,孟婵和贺老一起。”
小余氏知道吕氏是在跟自己说,但她还是有点不习惯这般和吕氏和平共处,胡乱点点头就向四处张望。
不一会儿,贺老便带着孟婵来了。
小余氏一见孟婵,无声流泪,上前抱住孟婵,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
余舒同情地看着孟婵,“婵儿妹妹,你真可怜。”然后转头看向龚氏,“娘,姑子为什么不能和婵儿妹妹一起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