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是族中公审司者,不能夹杂任何个人感情,便对其点头。
孟婵朝袁长老道“那日辰时初,孟婵先是去给爹和大母请安,被大母赶了出来后,又去给师傅请安。师傅让孟婵回去炼驻颜丹,然后孟婵一直在炼丹房里炼丹,从未外出过,如何能又去害兄长”
袁长老看向孟安和吕氏,见其双双点头,又转向贺老。
贺老揖手而出,立于孟婵身旁,“确有此事。贺某习惯早起沐晨晒灵草,那日辰时一刻,婵丫头便来给贺某请安,因为老夫还要炼丹,便让其回去炼驻颜丹,没想到二日后,婵丫头真的将驻颜丹炼出。”
袁长老眼珠一转,“你可确定那是其一日之内所炼”
贺老未答上来,毕竟那丹药他看过便还给孟婵,“那驻颜丹为下品,杂质斑驳,却是孟婵一日所炼。”
旁边一个平常与贺老不对付的炼丹师道“你是她师傅,你当然会帮她说话,这话如何可信”
那炼丹师刚说完,却见孟婵从储物袋拿出一个玉匣子,站起将其打开给袁长老,“袁长老,孟婵有丹药为证。因是孟婵第一次炼出丹药,虽然是驻颜丹,孟婵想留着时时激励自己,这才留了下来。”
其实驻颜丹她早就炼了出来,只是没与其他人说,贺老更是不知。
那日她支开下人,将沈墨原身推入水中后,便回来炼丹,为的就是防今日这一出,没想到真派上用场。
袁长老接过驻颜丹,给其他会炼丹的长老。
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老,端详了半响,将驻颜丹捏开,闻了闻,“确是下品驻颜丹,看成色杂质斑驳,内黑焦而外褐,莫约有一龄岁丹品。”
此时又有两个下人,从人群中走出,跪在袁长老面前。
一位是孟婵的贴身丫鬟,以为是方才前去给贺老通报的小厮。
那二人跪在袁长老面前,丫鬟对袁长老磕头道“奴才柳燕,是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二小姐平日待柳燕不薄,今日二小姐呗大少爷诬陷,奴才冒死为二小姐作证,二小姐所说句句属实”
小厮也应和道“小的贵中,也可以为二小姐作证。二小姐平日辰时,会去给老爷和大夫人请安,但大夫人每次对二小姐不是打就是骂,可又不能不给大夫人请安。二夫人害怕大夫人要害二小姐,因为小的修为已到练气五,二夫人便让小的每日随同二小姐,以免大夫人加害于二小姐。
而后,转头又看向吕氏,“那日辰时初,奴才同二小姐和柳燕姑娘,前去给大夫人请安,被大夫人怒骂一通后,又同二小姐给贺大人请安。大约辰时二刻,二小姐回了炼丹房一直炼丹,从未外出过,如何能去加害大少爷分明是大夫人和大少爷对二小姐不满,才”
袁长老怒喝一声,“住口让你回答就好好回答,主子之事,岂是你一个小小下人可妄加揣度”
那小厮被袁长老吓得一摊,随即又朝孟安和袁长老磕头,“小的知错,但小的所言之事句句属实,还请诸位大人给二小姐一个清白。”
袁长老转向沈墨,“她如今有你爹娘和贺老,还有这两个下人做为证人,又有驻颜丹为证物,你可有证”
孟婵蔑视地看了一眼沈墨,沈墨视若无睹,向前跨一步,“回袁长老,孟非既无证人,也无证物。”
袁长老大怒,“你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就说孟婵要加害于你,莫不是你在戏耍族长,戏耍老夫,戏耍孟家,将孟家不放在眼里”
沈墨正待婉词说出搜魂,却不想那常一平,像懂得他要说什么一般,嘟囔一声“这还不简单直接搜魂不就好了”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