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次之事,他心里也有个底。
袁长老点点头,转向孟婵,厉声问道“孟非所说,可有此事”
孟婵也同沈墨之前那般,不过因其是女子,不得上孟家族谱,又是庶女,身份低下,只能跪着。
“回袁长老,虽兄长一向对孟婵的娘和孟婵不满,又欺负孟婵,这事族中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兄长性子残暴,平日毒打下人,又待孟婵不好,可其到底到底孟婵兄长。”
孟婵凄然一笑,又道“常言道,长兄如父,孟非是孟婵兄,孟婵又如何会害他此次兄长是自己落水,孟婵也不知他为何诬陷孟婵。求长老明鉴,还孟婵一个公道。”
孟家族人一听,好像确实这样。
他们都听说过这一年来沈墨自恃为族长继承者,不但毒打下人,以折磨人为乐,更让族中的十三长老为其喂食
顿时看向沈墨的眼光,多有谴责之意。如此做为的族长继承者,如何担当族中族长又如何带领孟家走向辉煌
沈墨听闻孟婵说这事儿,又朝袁长老作揖,见袁长老应允,才道“回袁长老,孟婵所言毒打下人之事,确有此事。可也全因其害孟非落水,导致这一年孟非浑浑噩噩,不能自控。”
看了一眼在场议论纷纷的孟家族人,问道“敢问在场的族人,孟非未落水前,可有过毒打残害下人之事”
不知谁喊了一声,“没有”后,其他孟家族人仔细回忆了下,以前好像从未有过,莫非真是那孟婵害沈墨落水,导致其不能自控
孟婵看众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大呼冤枉,“回袁长老,兄长这是污蔑孟婵,孟婵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