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看着小余氏维护她的模样,心里有些感动,又恨恨地看了沈墨一眼。
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想起来了呢莫非之前他说不知道,都是骗她的
孟婵偷偷给屋外侯着的一个下人使了个眼神,那下人接收后,便悄然离开。
“兄长,我知道你不喜欢婵儿和娘,但也不能说婵儿要害你啊若你实在不喜欢婵儿,婵儿可以走,莫要欺辱我,欺负我娘”孟婵含珠带泪看着沈墨,若是旁人不知晓,还真以为他们联合起来,欺负她们呢
沈墨在那女修怀里想下来,可女修好像没感觉到一般,继续抱着他,无奈只能在女修怀中和孟婵对戏。
沈墨看了孟婵一眼,害怕得大哭,将头埋进女修怀里,“啊不要杀我,水、好多水,好难受,婵儿妹妹不要推我,我不跟你抢爹了,不要杀我呜呜”
吕氏心痛地从女修怀里接过沈墨,沈墨此时已经哭得上汽不接下气,呜咽地对他娘道“娘,嗝――我们把爹给婵儿妹妹,嗝――让她不要推我下水好不好嗝呜呜”
操,他都不知道原来哭也会打嗝若不是没证据,他还会哭吗
这声势,比孟婵无声落泪好得太多,闻者痛心,看者流泪。
多么小的一个小娃娃,这是得多害怕,才能哭到打嗝
在场的众人,把目光转向孟婵。孟婵没沈墨那么厚脸皮,但还是学沈墨往小余氏身上扑,“娘,兄长他为什么要诬陷婵儿婵儿哪里做得不好,让兄长这般、这般嘤嘤嘤”
场面一度尴尬,这边说孟婵要杀沈墨,那边说没证据是诬陷,就这样僵持着。
那边下人接收到孟婵眼神后,急忙跑到贺老住处,“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自从孟婵重生后,她就知晓自己势力的重要性,故而在孟家笼络了许多人,这才有了此时情况。
贺老在屋里配炼丹时所用的灵草,手一抖,灵草直接过量。
炼丹被人打搅,这是所有的炼丹师,最不喜欢的事。
贺老面色不善地看着眼前的下人,“你不是堂侄儿那的人吗何事如此慌慌张张若是说不出个好歹,你便自己去领罚。”
下人一把跪在贺老面前,“贺大人,小的是二小姐院的下人。刚才大夫人二话不说便打了二夫人,大少爷还诬陷二小姐要害他。大夫人向来对二夫人有微词,如今正在让老爷惩罚二夫人和二小姐呢。”
贺老听闻头大又槽心,他只想好好炼个丹,却成日掺和到别人的家事。但这个人还是他徒弟,他也不能任由别人泼脏水。
还有那个孟非,不是昨儿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又开始闹腾了
贺老拿出玉简,往额头印了下,然后施法往外送。不多时,贺老院里多了几个老者。
“贺弟,你说的确有此事”一个头发半百的老者问道。
贺老点了点头,这事不管是不是真,往小了说是家事,但也是庶子残害嫡子的大事儿。
往大了说,那更大了。正如吕氏所说一般,若是此事为真,那便关乎着孟家未来族长继承人的事儿。
更何况小余氏身份敏感,以前又对孟安设过局,所以对余家,他们从不敢掉以轻心。
若是他一人前去,肯定会有人嚼舌根,因为他也是孟婵的师傅,故而他只能请族中的长老们来判决。
贺老同族中的五位长老,来到那偏厅前。此时屋里的以吕氏一派,和小余氏一派正在对骂,把平日所有对对方的恨都发泄出来。
而沈墨和孟婵两个当事人,正在比赛看谁哭得响看谁哭得卖力看谁哭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