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大少爷吩咐每日要沸水过巾擦面,可如今大少爷将丫鬟赶了出去,还说了这话,定是被烫伤,若是烫出个好歹,莫不说大少爷不责罚,按老爷夫人那般宠爱,问起来他肯定会是头一个被罚。
想到此,小厮又问“大少爷,要不小的去叫秦药师来瞧瞧”只希望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沈墨看了看微红的地方,还好水晾了下,没起泡,只是有些辣疼,“无碍。”
随即走到外间看了看,从桌上的暖壶里倒出一些温水,中和了下水盆里的温度,这才开始洗漱。
这古人也当真是讲究,应该是说权贵人家才能如此讲究享受,连漱口杯都是通透的玉石雕刻。
更有三道不知名的香茗漱口后,便是没有牙刷,沈墨都觉得比刷过牙还干净,并且还有一种淡淡好闻的雅香。
洗漱完,沈墨这才开始穿衣,这布料为玉色,手感顺滑,也不知是何材料所制,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白玉温润通透且富有荧荧流光,一看就非凡品。
一番打扮后,沈墨才披头散发坐在梳妆柜前,“进来。”
不是他不想自己亲力亲为,只是他对这头发也没折啊他以前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短发,从未留过长发,更何况据说古代对头发有各种规矩,什么丱发、垂鬟、分肖髻、百合髻、盘恒髻各种七七八八发式,咳咳这些都是女子或孩童发式,但男子也有戴冠束发啥的一堆。
简单来说,就是他也不会啊
而且初开此地,他也不宜发生太多改变,不说他对这里一无所知,就是连自己身体姓甚名谁都不知晓,更别说其它了。若是被人察觉异状,被当妖怪烧死,他到哪里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