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庭浅本不想与他计较,李言说的越多,她越发觉得之前是自己瞎了眼才会觉得他很优秀。
都是跳水界的,他和傅苑景的境界差太多了。
从男人角度分析,从女人角度去看。不说话但是却默默照顾人的程想,比只知道和女孩子争一时口角之快的李言也不是强了多少倍。
让童庭浅生气的不是李言对她的出言不逊,而是对方说她打呼噜流口水。流口水,她已经发现了。那这打呼噜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程想刚才不仅要忍受自己胳膊的麻痹,还得忍受自己在他旁边锯木头吗
不得不说,仅凭这点,程想就当的起童庭浅一句兄弟。
她沉着冷静的回头看了看程想的位置,对着空气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难为你了,兄弟。
“被我说的心里去了,所以连反驳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了对吧”童庭浅的淡定是李言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她应该恼羞成怒的说自己冤枉了她才对。
“如果你认为你所认为的是对的,那就坚持你所坚持的吧。”至少,在你坚持的那一瞬间,你是支持你自己的任何决定的。
放下这句话,童庭浅就不再与他纠缠的去了飞机专属的洗手间。她本来就是为了上厕所才醒来的,一边因为程想的事情跟他道歉耽误了一会时间。一边李言又紧逮着她不放。
童庭浅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什么形象全无了,她只想释放。
等她如愿以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时,程想已然把自己的座位调试到了可以躺着的程度。他身上搭好了一个小毯子,保持随时可以入睡的姿势。
在童庭浅的位置上,也多出来了一个沙漠色的小毯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程想帮忙问空姐要的。
她再度小心翼翼的从程想身边经过,一回生两回熟。她丝毫没有碰到程想。
童庭浅想着自己休息够了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身手也跟着变好了。
全然不知,这次之所以可以进来的如此顺利,全靠李言的缩头缩脚。
“谢谢你,程队。”道歉外加感谢是童庭浅这趟行程对程想矛盾的心里过程。
程想舍得跟她说第二句话话了“我叫程想。”
“我知道,程队。”程想的名字在体育圈还是很响亮的,可以拿的出手的名片。
“我的意思是你直接叫我名字吧。”程队程队,怎么一句队长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好像老了十岁呢。
“好的,程想。”都是同辈,叫全名也不奇怪。只是给人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睡觉,童庭浅。”程想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他同样也是回应对方名字。
童庭浅乖巧的把座位调到一个适合的位置,把小毯子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她闭了没多久,忽然想起来,程想怎么知道自己姓童的难不成自己已经有名到可以和傅苑景齐名了。
童庭浅想问,但对方已经闭上眼睛。她也不好再叨扰别人了,只能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傅苑景下飞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机看看何意恣有没有给她发消息。按道理说,何意恣的飞机应该是先她一步起飞的,她应该会先到。
先进来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苑景,很不幸的恭喜你,在之前我们的约定里,你侥幸赢了。你可以想想惩罚了。]
傅苑景被她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摸不清头脑,第二条信息就随之而来了[你放心我这次不仅自己订了三四个闹钟,还跟酒店前台约定好了叫醒服务。肯定不会再误机的,要是再误,那纽约我就不去了算了。注定与姐无缘。]
她还有时间睡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