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迹切了一声“死鸭子嘴硬。”接着他看了看办公室其他人,压低声音说“你昨天肯定被人收拾美了。”
接着他长叹“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结果对面的饱汉根本没搭茬,接着忙自己的。
既然不用去上班,周云换下衣服,一上午穿着围裙在家洗洗刷刷,把昨天弄脏的床单和被罩换下来,洗干净晾在院子里,上面夹了大的晾衣夹,布料随风招展。
前几天婆婆给了他们几只鸡,公母都有,说养着下蛋或者吃肉都可以,结果田东当天下班回来看到,愣是钻进鸡舍把公鸡都捉住,全给送了回去,他嫌公鸡打鸣太吵,邻居家的他管不着,但自家院子里的他自己还能做主。
送回去的时候,他母亲看到,数落了他一通“院子里养公鸡好,你不知道,以后你媳妇怀了孕坐月子,公鸡肉大补,到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田东当时听到愣了愣,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跟他母亲说,他们根本不睡在一块,这种期盼不现实,他随口说了一句“你们养着也一样。”
周云喂了鸡,打扫了鸡舍,接着戴着帽子在菜地里除了除草,疏了疏稠密的菜苗。中午烙了菜饼,吃完饭午休了一会,一下午都在书房里看书。书桌上放了一杯茶,地上一只暖瓶,窗台上摆着两盆吊兰,春天新发的翠绿叶子垂下来。袅袅茶香中,她一下午在看书,喝茶,上厕所中度过。
田东今天回家很早,看时间是一下班就回来了。他手里拎了两个大的塑料袋,东西很多,这是除了每月二十块家用外,他第一次往家里买东西。周云打开看了看,一个袋子是各种水果和点心,另一个里面是坚果和麦乳精,都装得满满的。周云心想,他应该是发了一笔横财,她把东西分门别类,收拾归置的时候,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有一个周云从没见过的小纸盒。
她拿起来,蓝色包装上写着安全用品,她看了看上面印刷的小字说明,恍然大悟。看了看规格后,她想起科普册子的话,她想,但愿不要中看不中用,可以让她早日实现愿望。
俩人关系好像变好了一些,从昨天开始在一块,每次都是周云主动,田东也不再反抗,还经常顺水推舟,她要他就给,她已经是成年女人,有自己的生理要求,也有怀孕的紧迫需求。
她打着必须要做的事情,开心也是做,痛苦也是做的原则,每次都很放松,现在每次都能从中享受到,两人都开始有点沉迷这种亲密关系,但他们没有接过吻,田东偶尔还是半湿着头发回家,她不去想他是因为打球还是因为别的。
两人之前在一块没有任何措施,后面在一起时,田东从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薄片,上面全是油,周月不喜欢也不需要这个,第二天趁他不在暗地里用针把剩下的全都扎了一个遍。
在算好的日子里周云手段很厉害,经常是拥抱中,需求太紧急,来不及用东西,田东有时候昏聩中难得关键时刻反应过来,但那个女人这个时候又开始发出一种他觉得很魅惑的声音,听得他头皮发麻晕头转向,所以每次最后总是让她得逞。
她每月在小本上记录自己的生理期,一九八八年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到身体乏力,对气味开始很敏感,闻到荤腥胃部会一阵不适,她后知后觉,以为是换季,秋乏导致的正常反应,后来她注意到自己的日子已经推迟,安全起见,她停止那些手段,俩人之后没有在一起过。
九月份她自己去医院做检查,大夫笑着跟她说恭喜,周云怀上了娃娃,她已经怀孕一个月。
她拿着报告单出了妇产科,在医院的走廊长凳上坐了好一会,人来人往中,她在消化这个消息,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