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些变了质。
杰克这次去了那一趟山庄，看见arascho一下一下掰开他手指的动作，看见她走向g没有回头的背影，又看见她明知土门康辉与自己关系匪浅还果断开枪的残忍模样，杰克才意识到自己终究也是那个浸泡在黑暗世界多年的人，他的思想，终归会蒙上阴霾，会变得极端。
入水救她，是他的本能。
将她戴上镣铐，是他变了质的爱。
简简单单一个“你”让arascho眸中的色彩好像暗了暗，低垂下眼眸没再看向杰克，她不是一个笨蛋会问出“要怎样你才能放我出去”这样的话，她了解杀手，了解杀手扭曲的内心。见多了黑暗，很难保证那份纯粹的情，而杰克，无疑已经被打破了底线。
“不愿意看我么”
杰克脸色阴鸷，他可以强迫arascho抬起头，却不能强迫让她的眼中有他，低垂着的眼眸倒映出柔软的地毯，却没有一丝一毫他的印记。
“滚。”
arascho冷声说道。
如果不是不能动弹，她一定不会给他活下去的机会。
“arascho”
他叫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有止不住的怒意，可回答他的也只有arascho冷淡的眼神，丝毫不带情感，就像他无数次看见她残忍地离开一样。
arascho抿了抿唇，她听得出杰克话语中的怒意。
一直说，杰克无情残酷，但他更多的还是一种漠然，他不在意很多事，很难得，杰克会气成这样，她不明白其中的导火线是什么，但她也不在意。
“我昏迷了多久”
arascho开口，没有看杰克。
“四个小时。”
杰克沉声回答，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arascho，可惜对方依旧淡淡的模样，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这让杰克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她问了他，那他也就没必要骗她，可好像除了这些客观的事件和情况，arascho什么也不想多说。
他有些无力，杰克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没有退路，可到底还是会心痛。
这个回答不算出乎arascho的意料，她有过的大大小小伤口，失去意识四个小时不算多。
问时间，是为了看出到底是杰克想尽办法让这个地方无法被信号探测仪监测到还是可能g和suze还有开始找，不长不短的时间，如果说她只是在路上多耽搁了一会儿不方便接通电话，也合乎常理。
寂静了许久，杰克想等着arascho开口，而arascho，只字不说。
一时间，杰克甚至有自暴自弃，这么多年了，他曾见过arascho的情绪波动，就只有那一次她和suze几乎步入死局时候，而自己，从未牵扯过她的心神。
arascho感到下巴上的手更加用力，她皱了皱眉头，有些疼，放大的脸让她眼神冰冷。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手脚被束缚住，如果杰克想要做什么，她无力反抗。
大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杰克停住了，他感受到了arascho无比冰冷的目光，却也发现对方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如同无灵魂的木头人。
“不躲”
他像是在逼她，看她变脸，看她情绪波动，为他的波动，哪怕只有几秒。
“躲得了吗”
杰克很少看见arascho的笑，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看到了arascho嘴角上升了一个弧度，有些冷漠，有些嘲讽，如尖锐的刀刃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