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官被她亲得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环住她的脖颈的时候,突然在上官的耳边说“贝贝我今天没带那什么嗯,不过不怕的,有别的法子”
上官脑子里正晕陶陶的呢,哪反应得过来她在说什么啊
“什么”上官睁开犹迷离着的双眼,盯着周则的翕动的唇。
周则的气息不大稳“我说指套嗯,我没带你别担心,我有办法”
周则信誓旦旦地向上官保证。
上官的眼睛都瞪圆了,浑浑噩噩的脑子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冰水,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什么叫“有别的法子”
你有很多法子吗
这么多法子,你都是在哪儿、在谁身上练就的
还有,指套
你都随身带着那玩意儿的吗
带着那玩意儿,方便随时随地做点儿什么吗
上官半是混沌的脑子,突然冒出来曾经的那幅画面
就在宿舍楼的楼下,乔乔开着车送来的那个小纸袋,那个小纸袋里装着的,不就是指套吗
虽然周则当时好像是挺气急败坏地把那盒指套,连同那个纸袋都撇给了乔乔,可谁又能证明,乔乔以前没替周则做过这种事呢
上官心里的那股子醋意,其实之前就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现在她脑子里混浆浆的,那股子醋酸味更是不受控制地以每分钟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向前狂奔,于是上官脑子里的想法也变成了脱缰的野马,特别特别地不理智起来。
她就是觉得周则没准经常这么干,嗯,惯犯。
上官蓦地用力,双手推阻着周则继续的亲近。
周则感觉到上官是真的在抗拒,也不敢强行如何了。
“贝贝”她扁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上官。
上官不自在地瞥开目光,心里想着“周老财又装又装”,其实是看不得周则这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
周则初时以为上官只是难为情,第一次嘛就算是第一次吧,难为情是肯定的。
周则觉得自己可懂她家贝贝呢。
“我保证,贝贝,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我不用嘴了,你也不用站着唔”周则话未说完,嘴又被上官捂住了。
什么“用嘴”,什么“站着”,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上官怕了她了。
周则被捂住嘴,也不乱动,就那么乖乖地圆着两双眼睛盯着上官。
这模样太乖了,像个像个刚刚拆完家,就无辜装可怜的二哈。
上官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软得什么似的。
可是,二哈就是二哈,再漂亮再帅气再酷,那也是二哈,拆家的二哈,不靠谱的二哈。
而且,据说,二哈这种狗子,甚至还能和小偷玩耍起来。
上官的双眉拧成一个疙瘩。
小偷不会是偷人的小偷吧
上官其实不是没意识到她的思维在跑偏,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谁能在动了真情之后,还能对爱人的过往不闻不问,对爱人的将来的心是不是属于自己不觉得担心
上官自问没法免俗。
所以,她这样不算无理取闹吧
上官在心里再次问自己。
“你不许动了”上官警告周则,“也不许说话”
周则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却也乖乖地点了点头。
太乖了
上官又觉得心软了。
不过,情场如战场,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当然,周则不应该是她的敌人,但是作为周则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