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那条被自己丢过去的毛巾突然掉下来, 使得周则身前的风景再现。
上官怕看到那风景, 又很清楚其实自己的本心,是很想很想看到的。
太矛盾了
上官的羞耻心很强,她最终选择转过身去,背对着周则。
眼不见心不烦什么的
吹头发得吹后面,不是吗
上官觉得给自己找的理由,还挺充分的。
周则攥着呜呜响着的电吹风, 真就替上官吹起头发来。
在这件事上,周则显然没什么经验,或许过去只有给她自己吹头发的经验也说不定
有那么几次,她不小心抓疼了上官的头发, 还浑然不知;大多数时候, 她的力度又太小,吹不到正地方。
上官决定忍下来, 抓疼个一下半下的真没什么,这点儿疼她还是忍得了的。
上官困惑的,是周则对于这种事一点儿都不擅长一点儿都不像她之前把自己扣在门板上, 这样那样的时候,擅长。
难道周老财以前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 没给人家吹过头发
上官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问号,接着就是咕嘟咕嘟涌上来的醋意,瞬间就把她的脑袋充斥成了个大醋缸,还是装精酿老陈醋的那种。
连周教授这个周则的堂姐,都说周则过去不清白, 上官虽然不愿意想这件事,更不愿意面对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它就是个不可辩驳的事实,摆在那儿,让她忽略不得。
不然呢
如果周则没有过过往,亲人的时候怎么那么熟练怎么就能熟练到,亲几下就能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周则的过往是清白的,那刚才那口技咳,是在哪儿练的
总不会是身为周氏的掌门人,这种事也是专门的培养项目之一吧
还有,周则对年轻姑娘的心理,拿捏得简直太准了,要说她没谈过恋爱,鬼才信
反正上官是不信的。
证据不止这些。
上官可还记得呢,当初她初次见到周则的时候,周则就正往步行街那边的小空地走,她去那儿画画谋生。
上官当初并不知道周则是什么身份的时候,真的以为她只是一个以为路人画肖像画为生的画家。
然而后来呢,事实证明周则根本就不需要靠那种职业讨生活;周则还通过那种职业,专门搭讪年轻的、漂亮的姑娘
还有,es酒吧,周则和那里的酒保那么熟,酒吧没营业的时候都能在里面闲坐着,若说她不是那儿的熟客,谁信
别说是熟客了,现在就算告诉上官,周则其实是那儿的老板,上官都信。
动不动就在大街上,借着画画的名义搭讪姑娘,动不动就流连于酒吧,还是es酒吧,要说周则过往清白,那简直就跟说柳刀刀纯良可爱、乔乔其实是贤妻良母一样,不可能
要不怎么说,凡事它不能细思,一细思就极恐呢。
上官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以前,她和周则单独相处的时候,每每都被周则迷得五迷三道的
真的是这样。
周则这个人就是特别有魅力,否则也不会代了两堂课,就迷妹迷弟遍天下。
何况,周则每次和上官在一起的时候,都恨不得随时随地地释放荷尔蒙,迷死上官不要命的那种,诱惑兼勾引,还亲亲抱抱甚至那啥那啥。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上官和周则独处的时候,根本就没法理智地思考。
或者那些代表着理智的细胞还没被调动起来呢,上官自己先就沦陷于爱情的滋味,甚至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