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良机好好地、仔细地多看看我,不然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这个时候的我相处了。”
蓝忘机道“无妨,早已刻在心上。”
魏无羡一噎,抚额道“含光君,你又不打招呼地讲情话。”
闻言,蓝忘机微微一笑。
他笑得极轻极浅。
等魏无羡再次抬头看向蓝忘机的时候,蓝忘机脸上的表情早已恢复成平时一惯的古井无波的状态了。
魏无羡道“好了,不跟你说笑了,有正事跟你讲。”
接着,他就将从江澄那里听来的事,以及自己刚清醒过来时遇到的状况等一并讲给了蓝忘机听。
末了,魏无羡道“蓝湛,我说过我这人记性差得很,过去有很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但这段时间的事我到还记得一些,只是那几日我一直和江澄他们在云深不知处的后山闲逛,所以你想想,那个时候,彩衣镇是否有发生过此类事件”
蓝忘机摇了摇头“并无。”
魏无羡道“不是我自夸,在鬼道上,无论前人还是后者,应当都无人能出我右。当下的这些邪修,应当也做不到与我一样吹笛御尸。所以彩衣镇这一次的走尸之祸,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顿了顿,他严肃道,“蓝湛,没想到你家现在就已经不太平了。”
蓝忘机淡声道“不必在意,此事责不在你。”
魏无羡道“但召阴旗是因。”
蓝忘机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魏无羡知道蓝忘机说的是当年云深不知处被迫烧毁一事,但不管怎样,那都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而彩衣镇的这场祸事却是发生在当下,更不用说,离那里不远的碧灵湖还盘踞着水行渊。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魏无羡打破了沉默,说道“蓝湛,这件事你是想治标还是治本”
蓝忘机道“时间不够,找兄长商议。”
低头看了一眼案桌上被“自己”默写下来的阵法图,魏无羡笑道“也好。虽说小的那个我不会鬼道,但要把幕后之人吓退,总还是能做到的。只是这一次等你叔父回来,怕就不是挨一顿骂能了事的了。”
蓝忘机却道“无事,这次不会让你挨骂的。”
魏无羡意外地看向蓝忘机眨了眨眼,而后起身挪到蓝忘机的身边,捧着他的脸,跪坐在他的腿上,笑道“含光君,你说,这样下去,谁先会被吓到是那对小的我们还是刚才跟我一起回来的江澄他们不对,说不定最先被吓到的会是你哥和你叔父。”
蓝忘机不置可否,但琉璃色的双眼中却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