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葵动作顿了下,回头看见了贺钦泽的脸,又扭过头,“贺先生是贺先生,受伤的是你你要是不喝就准备一辈子都短手短脚的吧”
然后觉得也很有道理的贺钦泽又点了点头。
被一辈子短手短脚给打击到了的我妻善逸,不情不愿的端起碗,缩小了的手在袖子里哆哆嗦嗦的,到底还是憋了一口气,暂时屏蔽了嗅觉一口闷了。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此刻是特别的帅气
他咣的一下放下碗,“我喝完了”像是在等待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眼睛亮晶晶的,本就是金色的眼睛,仿佛发出了灿烂的光。
这要是在晚上还能发光的话,大概半夜起来会被吓一跳吧,毕竟看起来很像是两个大的电灯泡。
见我妻善逸喝完了,神崎葵的脸色好了,这才放下叉腰的手,也不在意贺钦泽在旁边看看着我妻善逸吃药,并且给背着灶门炭治郎的隐引路本来就是她的工作。
在处理过灶门炭治郎身上的伤之后,她转头就要出房间,她还要给别的伤员换药。她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她也看出来了,贺钦泽就是来找这个灶门炭治郎的。
她不会在这里讨人嫌的。
*
贺钦泽的手习惯性地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他往灶门炭治郎的身边走,拿了个凳子,因为衣服后有披风什么的,顺手一撩,省得等下坐下去尴尬。
他毫不在意地掀起衣服,只是坐在那个普普通通的凳子上,竟然显得格外的潇洒,动作都是十分优雅的。
他听见了身后病床上的我妻善逸像是在咬什么东西的声音,“呜呜呜可恶好帅气啊”
然后他的眼中流了眼泪,流出的是宽面一般的眼泪。常人大概也没法流这么宽这么多的吧,这鼻涕也糊了旁边露出了眼睛的隐一身。
隐的眼睛里写满了生无可恋。
贺钦泽坐下之后,手也没有从自己的清风剑剑柄上拿下来,他相当的喜欢本命剑,也很习惯它的存在,总要摸一摸感觉到它还在这才安心。
他看着灶门炭治郎“”
他着实问不出什么问题,难道要说我想知道该怎么攻略炼狱吗这也太过直白了。
社交小达人咳,贺钦泽只是个社交奇葩。他疑惑的想了又想,话在嘴边转来转去,也没能转出来,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对于他来说,把话说出去就好像已经尽了很大的勇气。
因为灶门炭治郎与炼狱杏寿郎不一样,他已经与炼狱待了有半年,很多时候不用说话,炼狱杏寿郎就已经知道了他想说什么,于是就更放纵了他。
可灶门炭治郎不行,他今天才刚认识贺钦泽,他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天赋知晓贺钦泽的情绪,但是导致这种情绪的想法会是千千万万的,他根本无从猜起。
“贺先生”灶门炭治郎疑惑的问。
贺钦泽纠结了许久,似乎找到了一个说起来稍微体面一点儿的说法,他这才抬起眼眸,但又觉得麻烦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也不太好,出于一些其他的心理,他还是把目光定在了被子上,没有与灶门炭治郎对视,“你”
他的态度看起来如此的小心翼翼,语气也有些迟疑。灶门炭治郎笑着鼓励,“我怎么了”
而身后的我妻善逸也抓着隐的衣服停止了哭泣,他屏息去听,不敢发出一点儿噪音。
刚刚送贺钦泽和灶门炭治郎过来的两个隐已经离开,只剩下这个看着我妻善逸的隐,他也好奇这个传说中的贺先生会说出什么话,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只见这个看起来格外冷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