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用上了妾身这个自称词。
炼狱杏寿郎不为所动,“如果你不自己穿上的话,那我就强制的帮你穿了。”
他严肃了很多,天然上扬的嘴角不再那么上扬,被主人拉平,被撑得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里面也没有一点儿温情。
外面的月辉洒进来,与微弱的烛光争执,恰巧把这个发色瞳色都很显眼的男人的眼睛照亮了。
金红色的眼睛在晚上看来,很可怖。而现在眼睛的主人并没有带一丝感情的去审视女人的时候,便更加的让人害怕。
女人似乎豁出去一般,掩着衣服就张牙舞爪的向窗户边的炼狱杏寿郎扑过来。
也是巧了,贺钦泽听了一会儿,觉得女人这时候怎么也准备穿衣服了,所以脚勾着房檐,倒着挂下去。
却没想到正巧看到了只披了个外套的女人冲着窗户过来。
好像对上了视线。
炼狱杏寿郎也被吓了一跳,他想拔刀,又顾虑这个女人是普通人,到底刀被他自己按了回去。
他刚想侧身躲开,任由她扑向墙壁,就见女人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整个人反倒翻着白眼向后仰倒了。
炼狱杏寿郎寻思了一下,把日轮刀连刀带鞘拿下,去怼一怼女人的脸,确定她真的昏过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
他又想起女人晕倒前的视线,有些僵硬的转头,对上了倒吊着的贺钦泽的视线。
贺先生的眼睛里写满了太辣眼睛了。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看来,她是被你吓晕的”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