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两个人看了看手腕上的抓痕,“那时候遇到它是晚上,也看不清它的长相,但它抓住了我的手腕,抓下一小块血肉,只是当它看到我的脸的时候,它就停手了。”
“唔姆这的确很稀奇呢”炼狱杏寿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你没有受更重的伤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个有着金红色中长发的青年竖起大拇指,“以后不要在晚上出门了不安全既然已经知晓了这些,那我们就此告辞了”
他说话间,都让人觉得有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气。
这就是所有冷血的人都会向往的吧。
只是面对这样如火一般的热情,大多数冰冷的人就如同一块冰块,逐渐被烤化,成为一滩水,最后就只有空气知晓你曾经来过。
可炼狱杏寿郎这样的人又让他们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
贺钦泽知晓了结果,又发起了呆。
在大多数时候,他在自己的山上就是发呆、发呆、还是发呆,除了发呆以外,他似乎没有什么可做的。
修炼、发呆、练剑,就仿佛是他人生的全部。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是那么喜爱那些镇子上的吃食,曾经的喜爱,到师父那里变成了会让身体囤积污垢的源头,所以被禁止得久了,他就忘记了那些食物的味道。
一个月两个月也许还会记着,一年两年也许还有印象,当这些持续了上百上千年之后,他的人生中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发呆。
发呆地看着天空,思考天空上会有什么,最高处是否就是这个世界的顶端,再之外会是什么能出去这个地方吗
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顿悟。
就是那种没有人打扰就会一直思考直到结束的顿悟,然后修为还会涨一大截所以后来传出去,宗门里的人都说,贺钦泽就是那种天天顿悟的人
于是越发没有人与他交心。
*
而这在炼狱杏寿郎这里是不存在的,他仿佛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去敲开每个人的心扉,走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在不知不觉间,贺钦泽都有些依恋这股子温暖了即使他们才认识还不到半个月。
话又说回来,这个喜欢螳螂的本桥裕一是水田郁美的弟弟,他三年前就已经死去,但谁知道他是不是变成了鬼
不然为什么没有尸体,又为什么在看到水田郁美的脸之后,又停止了捕食
贺钦泽与炼狱杏寿郎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这只鬼就是本桥裕一了。
但
贺钦泽仔细看了一下大道给的资料,确定大部分普通的鬼变成了鬼之后,都会丢失变成鬼之前的记忆,或者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那那只鬼是否能自己思考保有理智
也许可以交流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炼狱杏寿郎,炼狱杏寿郎察觉到他的视线,稍抬头,笑着为他解答,“唔姆我们接下来,就去调查一下小镇外的山林里吧怎么样”
炼狱杏寿郎以为贺钦泽在询问下一步要怎么办。
他没t到贺钦泽的意思。但这也不怪他,毕竟贺钦泽很少会问接下来干什么去哪儿这样的问题,而此时问询的眼神明显让炼狱杏寿郎无法察觉到贺钦泽深层的想法。
贺钦泽想了一下,原本没有他来到世界,这个世界也发展得挺好,他这样也许是多此一举了。
于是他又压回了这只鬼也许是不太一样的,能带回去研究这个想法。
他作为一个临时工可不能与原住民相比较,更何况炼狱杏寿郎是鬼杀队的柱,是最强的九个人之一,也用不着他来提醒。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