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耀哉略微低头,眼睛也随之向下看,似乎是在思索什么,最后他又抬起眼皮,轻声说,“贺先生稍等,我为孩子们剑士们稍作解释。”
贺钦泽没有说话,只是稍稍点头。他站着,冷淡的看其他剑士单膝下跪低头准备聆听产屋敷耀哉的话语。
他只觉自己做对了,这个主公果然能算作是好人。
“那么,我首先来介绍一下这位贺先生,他叫贺钦泽,是从我们不知道的很遥远的地方来的。”
产屋敷耀哉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喘了口气,接着说,“他有着奇异的力量,以我的妻子看来,近乎神明。而他能制作防御罩,但需要两秒的时间。”
“所以他需要见到你们。”
产屋敷耀哉的话语开始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要不是主公大人说出这些话,其他人可能都以为对方得了失心疯,“本是约定好了他给予你们防护,我允许他跟着杏寿郎,并且旁听会议。”
“但贺先生现在似乎并不想旁听会议了。但旁听会议,有好处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产屋敷耀哉以这样一句话,作为解释的结尾。
听起来太过天方夜谭了。
除去下意识说原来是这样的炼狱杏寿郎,其他的柱或多或少都会有疑问。
“主公大人,恕我直言,”不死川实弥在大部分时候反而是不符合外表的冷静,“我们怎么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这听起来太过异想天开。”
悲鸣屿行冥和富冈义勇不是多话的人,他们只是静观其变,准备接受最后的结果。其他的柱也多数在观望,但持反对态度的不在少数。
“主公大人,您应该让他证明他没有在行骗。”伊黑小芭内就像蛇一般不依不饶纠缠不休。
新上任的恋柱甘露寺蜜璃小声说,“我、我觉得贺先生,没有撒谎。”
时透无一郎没有说话,但态度比较坚决。就连最开始说因为衣服华丽而认同贺钦泽了的宇髄天元也提出了想看证明的言论。
产屋敷耀哉被这群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剑士们弄得没有办法,他轻轻的说,“这是很珍贵的”客人的礼物
后半句话被噎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隐隐的色块变动,还有其他人的惊呼声,更有不死川实弥的怒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