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狰现在依旧无法欣赏牡丹,但这并不妨碍他爱屋及乌,所以他说“没有,我不喜欢颜色这样的艳的牡丹,还是你的花雪白雪白的比较好看。”
“秦先生你肯定是在哄我,要是我们昆山夜光的花比较美,那为什么月饼的包装壳不印我们”柳寻笙听着秦狰夸他没觉得高兴,只是唏嘘感慨,“还有哇,秦先生,花真的不是我们的生殖器,为什么你们会这样认为呢要是你们明知道是的话,又为什么还要把花印在包装壳上呢”
“想想都觉得好色情啊”
秦狰“”
小牡丹十分困惑,发出了让秦狰沉默的疑问。
“对,不是,花不是你的那个。”秦狰为了不让柳寻笙以后再提这茬,他只能顺着柳寻笙的话继续往下说,“这个话题的确色情,所以笙笙,我们以后都不要说这件事了好吗”
“好呀好呀。”柳寻笙立马答应。
秦狰听着他说话时欢快的声音,几乎都能想象小牡丹在手机那端乖巧地连连点头的模样,这样的画面光是想象,都秦狰心脏蓦地软下,他垂下眼睫,细长的睫毛敛下,像是想要护住眼底那仅存的温度,然而就在秦狰想要继续和柳寻笙聊下去时,他卧室的门却忽然被人敲响了。
“有人找我,笙笙,我待会再和你聊天吧。”
秦狰抬起眼眸,眼底已经恢复了平静,漠然地再没有一丝温度,他挂断了电话,走到门口开门。
敲门的人是秦母。
她笑着问秦狰“秦狰,妈妈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秦狰说,“母亲您有事吗”
秦母说“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秦狰把他卧室的门合上,和秦母一起来到了二楼阳台花园处。
反正秦母也不会进他卧室去和他谈话,这不是注重成年儿子的隐私,而是从秦狰还是婴儿时被从医院接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住在这里。
秦母和秦父都认为,孩子要独自生活成长,这样他们才会坚强独立。
两人刚在阳台花园的凉椅上坐下,秦母就直截了当地问秦狰“秦狰,你谈恋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