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混混们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的,脸上全写着“这谁啊”“你认识吗我也不认识”“怎么办要不你先去搭个话”。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她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的同伙”
闻言,众人迅速以她为中心散开,后者喝了口啤酒,然后把易拉罐放到地上,站起身,看向不远处的瘦高个“你就是把夜宵扣部长头上的那个”
“啊,对,那又怎样”
“这里没有烤肉,就凑合着把啤酒倒你头上吧,也算两清了。”
原本又惊又呆的男人们齐齐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们听见这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三郎你听见没有,还不快把头送上去给人家浇,逼急了人家可是要哭的。”
“屁咧,这种好好学生一看就会跑去告老师”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眼泪都笑出来了咳啊”
笑出眼泪的青年被易拉罐砸中面门,啤酒飞出来泼了他一脸。
黑发小姑娘收回腿,还挺有礼貌“承让。”
这易拉罐一踢就直接和踢馆划上了等号,长谷部当即咧起嘴,给自己这群暴脾气的同伴们下达指令“修理她”
指令一出,周围的人立刻攥紧拳头往那边冲去
菅沼品子不放心,跟着一藤走出了诊所,但遗憾的是对方很快就发现了她,把她给甩掉了。
她一路追过来,晚了一会儿才找到混混们暂居的屋子,直觉告诉她一藤已经进去了,她急得不行,正准备制造点什么动静让混混们到外面来,忽然,一声惨叫传进了耳里。
品子望向屋子,透过窗户发现那里面的灯一闪一闪的,偶尔还有小刀和棒球棍之类的武器飞过去。
刚想看个究竟,结果一张鼻青脸肿的大脸突然贴上了玻璃窗,紧接着那人又被什么外力给拽了回去,再出现时脑袋直接撞碎玻璃,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外面。
“我错了大姐”“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从良,我们从良妈妈快救我啊啊啊”“快爬窗户逃出去”“不行,窗户被长谷部堵住了”“别动,没看见老子正在装死吗”
伴随着惨叫响起的还有家具被撞翻被打碎的声音。
屋子里,我反剪住一个人的胳膊,用力一拧,松开手的同时又往他背上狠狠踹了一脚,他飞扑出去后撞上墙壁,晕厥了。
打完收工。
仅剩的幸存者坐在地上,小脸惨白,而他的同伴全都四仰八叉躺在不同的地方,命只剩下半条。
刚才打得有点爽,关节都活动开了。我下意识抬了抬胳膊,把对方吓得够呛“好汉饶命啊啊啊啊啊啊”
我“”
“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说道,“你没跟他们去堵人,打部长的事儿你没参与,我也不打你。”
小伙子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对这种行为一向很不齿”
“但是如果我不打你,只有你一个人身上没伤,他们会不会怀疑你和我是一伙的”
对方的脸色那叫个精彩。
“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他看向手边的棒球棍,挣扎了半天,最终只能咬咬牙,闭紧双眼,抓起棍子狠狠往自己脑门儿上一敲,也跟着倒了下去。
我理了理乱掉的刘海,转身出门。
户外有一棵粗壮的大树,我目不斜视从旁边走了过去“还不回家”
躲在树后的品子急忙叫住我“等一下”
“嗯”
“你,你把那群人全都解决掉了”
“算是吧。”确实没人能站起来了,“不用那么惊讶,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