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时看看他们玩闹。
她曾经怨恨过母亲为什么要以金钱来横刀夺爱,为什么要让小小年龄的她背负那么多,为什么姐姐可以做她喜欢的事情,而她却要一头扎进满是油烟的厨房里。
她也曾无数次愧疚过,她变成了父亲手里的利器,夺走外公、母亲和姐姐拥有的一切。
在这一刻,任雾的心绪如海浪般翻腾。原来这一切都是父亲和丁悦华写好的剧本,而她就是其中那个充当其首的棋子。
不等任雾说些什么,一块湿布捂住了她的鼻子嘴巴。等她再次醒来,她已经在一个偏僻安静的疗养院里,在她的床头处,黑色笔清楚地记录着“任雾,50岁,妄想症重度”。
任雾想方设法从这个疗养院逃离,但是每一次都被抓回来,然后不断给她喂食各种药片,直到最后她头脑混沌,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任雾在这个疗养院里度过了几个春秋,便撒手离世。在最后一刻,她的脑袋突然清醒,想起许多人和事。
任雾不得不说,原身实在是太糊涂了些,被人牵着鼻子走,害人累己。当然,主导整件事的向伟达和帮凶丁悦华才是最重要报复对象。
任雾从床上坐起来,看看房内的布置。她现在是坐在子母床的上铺,底下睡的是姐姐任雨。床正对着一张宽大的米黄色书桌,平时任雨任雾便是坐在这儿写作业。书桌紧靠的墙上还固定着一个同色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任雾从记忆中得知那里便是卫生间和衣物间。
“小雾,起床啦,爸爸说要带我们去游乐园玩呢”任雨推开房门,看到身穿蓝色睡裙的妹妹正呆呆地坐在床上。
“好嘞”任雾对着面前这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小姑娘笑笑,这就是原身的双胞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