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成员道“嗯, 在楼上。”
姜辰好奇地上楼,先是围观了一下正在吃饭的七号,见里面的人笑着地对他挥手, 便点头作为回应,然后走到旁边的无菌病房,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看不清具体长相。
他问道“这次是干什么的”
小组成员道“学生, 棋手。”
姜辰道“哪个qi这回换成送外卖的了”
小组成员哭笑不得“围棋的棋。”
他介绍道,“高一的学霸, 从小跟着家里的长辈学围棋,但学业上要更出色, 就没走这条路。初三暑假机缘巧合被国家级的棋手发现, 惊为天人, 要收他为关门弟子,可惜他高一生了病, 没来得及上赛场。”
姜辰道“这次是真的吧”
小组成员笑道“资料这么详细, 应该是吧。”
他把照片拿出来, “据说这位学霸智商高, 玩着就能考第一,你看他平时干的事,多有空, 基本不用来学习。”
姜辰接过一寸照, 沉默。
这么点的地方写得密密麻麻, 米雕似的。
光看这张单子, 就能知道十号的业余生活有多么丰富。
他把照片还回去,又看了看两位病友,觉得项目离结束更近了一步,满意地走了。
冰冻小组的人快速吃完饭,都没去午休,而是直接进了会议室。
解封十号时,精神力辅助仪上跳了一组数据,说明确实是用上了。
他们根据这组数据推导出一个大概的阈值,发现另外两个精神力偏低的志愿者目前不具备解封条件,除非精神力的研究能有新突破,通过外力的帮助,他们才有可能解封。
换言之,等十号的身体恢复,他们把后续数据整理完,出完报告,这个项目就结束了。
冰冻小组的成员都红了眼。
不算前期繁杂的动物实验和准备工作,从一号苏醒到现在的十号解封,他们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中途经过几次打击差点放弃,如今总算是要画上句号了。
秦组长道“干活。”
众人这次没有吐槽他冷酷无情,干劲十足道“是”
他们鱼贯离开,关上了门。
陈组长彻底绷不住了,拉过塑料同僚的胳膊,搂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秦组长道,“起开,我还得去写终止申请。”
陈组长哽咽“让我再再哭一会儿。”
秦组长面无表情把人扒拉开,往桌上一扔,起身就走。
陈组长没顾上骂他,趴在桌上继续哭,半天才缓过来,下楼吹凉风。
路过鸭窝,他蹲下看了看它们,感慨道“过来,让叔叔再撸撸你们。”
五只鸭子不明所以,对着他“嘎嘎嘎”地叫。
陈组长挨个摸头“跟着你们爸爸出院后,在外面要乖乖听话,别调皮,免得真被他做成烤鸭,知道吗”
五只鸭子继续“嘎嘎嘎”。
陈组长又挨个摸了一遍头,给它们撕菜叶子,忧心忡忡“你们说他出院没人管,光顾着打游戏,忘了喂你们可怎么办”
五只鸭子吃着菜,“嘎”得特开心。
风评被害的姜队这时还在午睡。
他照例两点多睡醒,在屋里溜达几圈醒盹,回到了游戏里。
上次的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