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儿做。一个把嫁妆都搬出来,挑了好些柔软细腻的布料。忙着监督指挥缝小衣服小被子,浆冼暴晒。
另一个也紧张兮兮的开始准备产房,阮虽然现在挺迷信,但社会主义科学教育还是很的。平时信一信迷信没啥大影响,他倒是不介意虔诚一点儿,可生孩子这样攸关生死的大事儿,他却坚定不移地用后世几千年时间总结的科学经验。
他虽然不觉得生孩子晦气,但单独准备一个房间做产房还是有必要的。毕竟他们的卧房属于整个侯府最大最宽敞的房间,消起毒来实在麻烦。更何况他们现在还要在这屋住,折腾来折腾去的也麻烦。
所以阮青山在西厢房选了一个不大不小通风阳光都非常不错的房间,先把家具搬出去,拿开水洗了一遍还不算,又是石灰又醋的消毒,最后还用艾草熏的半个月,才开始布置床榻屏风。
可布置房间的时候,阮青山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一遍一遍检查过去,除了确定了生产的东西准备齐整以外,他还发现少了一张小娃娃睡的婴儿床。
想到后世的婴儿床,小推车,林丹木马,七巧板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别人都有他的孩子怎么能没有呢
虽然还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但小娃娃的小床,小车,小玩具,它不分男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阮青山懊恼极了,他早该想到提前准备这些的
于是立刻想起了早被他遗忘在脑后的研究院。,,,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