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也不会怀疑什么，徐芳想着。
    王亮的转学纯属是因为家长忙于生意，就只好暂住到老城区的爷爷奶奶家里，于是阴差阳错之间，王亮就进了李权的班级。
    作为一个富二代，王亮的成绩一向不怎么好，可他好面子，因为只有好成绩才可以给得到父母的大红包与奖赏。
    于是在听闻徐芳的作风后，王亮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去找徐芳寻求合作。
    一个要钱，一个要成绩。
    两人一拍即合，交易便就这样开始。
    “徐芳这样的人毁掉过多少孩子”刘玉惊叹道。
    杜衡却摇着头，跟着方离的故事继续补充道“不止徐芳，还有李权也在帮忙。”
    曾经有几个孩子找李权说过这件事情，可李权的表现却更加恶劣。
    他动手打人，甚至还恶意体罚。
    一是因为刘玉是自己的妻子，二是有些权势他巴结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选择去告发。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脾气烈地很，发泄在学生身上才是最好的方法。
    他美名其曰给自己套上一个严师的称号，并且还拿着王亮这样的“优等生”举例子，久而久之也便有了名气。
    李权选择施暴的对象一向是懦弱的孩子，又以平日沉默不语，家长不在乎的为最优选择，直到他把一个人给打进了医院，他的闹剧才匆匆结束。
    “太可怜了吧。”刘玉将矿泉水仰头喝尽，她叹息着，随后转身询问方离要不要一起去趟厕所。
    礼貌拒绝后，方离看着刘玉踩着高跟鞋逐渐远去，这才跑到教学楼外边，朝着最先看到的那扇墙走去。
    杜衡在说完故事后就和队友们交接任务去了。
    于是杜衡指挥着一辆挖掘机往这边开来后，他插着腰看向他们商讨着搬运尸体的方案，余光瞥到蹲在墙角的方离，便正大光明摸鱼，转过身就走了过去。
    杜衡还好奇着她怎么就这样当期蘑菇来了，可方离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面对着墙蹲在地上。
    跟着方离一起蹲下身来，杜衡学着她的样子一把撩起墙上的爬山虎，在繁茂的叶子背后，他看到了满墙的红字。
    “你们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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