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别扭,打余小雪的脸出气, 算不上什么事, 大不了他替她道歉。
闹上头条也无关痛痒, 被人看个热闹又能怎么样
哪怕他冲动地叫来林父林母说要离婚, 最终也不了了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婚不可能轻易离的。
他承认自己仗着林恩知喜欢自己对她不假辞色,也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稍稍放软态度,她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变心, 甚至以工作为借口搬出去。
她越过了他的底线
被她撩起困积在胸腔里的怒意终于压不住,“林恩知,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怀疑我对婚姻的忠诚, 又妄想自己独守空房被冷暴力。昨天晚上我说搬回来,是谁拒绝我的”
上次也是,明明是她要求履行夫妻义务, 结果呢一巴掌打得他上了头条, 她还成了受委屈的那个。
颠倒黑白非她莫属
林恩知不惧他的怒意, 气势丝毫不弱, “呵,你想搬回来我就要欢欢喜喜地接受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说了,我的床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换做平时卓安早就摔门离开, 可今天没有。双手环在胸前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对面的女人,心里越发的冷静。
她是故意撩拨自己的怒火想把自己气走他偏不如她的意
“你的床我不能上谁能上我今晚就睡这”
林恩知没想到他还真死皮赖脸起来, 气得抓起枕头朝他砸过去,怒道“你给我滚出去”
一个枕头而已,毫无杀伤力,他单手轻轻松松接住。
冷笑一声,缓步走近她,把枕头往床上一丢,接着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逼近。她眼里的怒意几乎瞬间被惊慌取代,又不甘示弱地瞪回来,虚张声势的模样没有丝毫威慑。
他薄唇动了动,声音压得低低的,低醇的声线很迷人,“我偏不滚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一直以来都是他让着她,她以为自己怕她
“你”
林恩知有些慌了,他不断压迫而来的身体逼得她不断往后倒,终于被迫倒在床上。他就这么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盯着她看,眼里尽是挑衅。
怒火又灌满胸腔,她伸手推他,“让开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对女人动粗算什么男人”
以前只是混蛋,现在简直是超级大混蛋
“我碰都没碰你,哪里动粗”
忽然他压低身体,几乎要贴上她,俯在她耳畔,轻声似情人呢喃,“我也可以很温柔,要不要试试”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际,酥痒得叫人缩脖子。
林恩知却用手死死地抵在他胸膛,防止他再靠近,嘴里叫嚷起来,“你别太过分”
手上也使劲推拒。卓安担心她挣扎太厉害伤到脚,便顺势翻身到一旁。
林恩知顾及着脚上的伤,起身的动作略显笨拙,但还是尽量跟他拉开距离。而卓安早已经单手撑起身体,好整以暇地看她徒劳地挪到床尾。
谁也没再说话,各怀心思地盯着彼此。
林恩知又气又恼,他根本存心跟她对着干以前她想靠近,他对她避如蛇蝎。现在她想避开,他反而死缠烂打不松手。
其实,卓安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林恩知心有不甘。
以前她对自己死缠烂打,他痛恨没有一处安宁。现在她突然变心,他又觉得原本属于他,也只属于他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怎么能不再痴迷自己
李聪是什么时候取代自己的另外,就连周良光都暗地里偷窥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