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手。”
布加拉提的心也随着翩翩起舞的蝴蝶变得轻飘飘的了。
“乔乔,”他听到自己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别傻了,布加拉提。”乔凡娜说,“我们是朋友嘛。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欠我人情。朋友之间,就该互相帮助的。”
试衣镜里的伊鲁索,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来。
他不得不捂着嘴,用牙齿咬着手指,让自己别发出声音。
他害怕自己发出的不是笑声,而是更加毫无意义的,贯彻自己童年的哭喊。
他从小时候起就知道哭喊是无意义的,那些女人们养大了自己,保护了自己,可她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没办法支配,也没办法保护他的。
但是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的笑声才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