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英语交谈了一会儿。
空条承太郎不会把这位教授当做是那位犯罪天才了。
莫里亚蒂教授的谎言无懈可击。
除了他那位跑到美国养蜜蜂的老对手之外,没有人能够察觉到问题。
也许现在要再加一个乔凡娜。
她从来不相信莫里亚蒂的任何一个故事。
乔凡娜放出了无数的飞蛾。
晚上的飞蛾是最好的掩护色。
飞蛾们在大街小巷充当乔凡娜的眼线。它们按照乔凡娜猜测的地点去寻找着乔可拉特的踪迹。
飞蛾们看到了在夜色中的布加拉提。
他在寻找着杀父凶手。
乔凡娜在梦中叹了口气。
飞蛾们飞入了她的梦中。
带来了乔可拉特的踪迹。
他躲到了那不勒斯的红灯区了。
那些藏在黑暗里做着皮肉生意的女人们,接纳了这个带着钱的有钱、年轻的傻瓜小少爷。
那个红灯区不止有乔可拉特一个特别的“怪物”。
乔凡娜带着微笑看向了飞入自己梦中的飞蛾。
最后她从梦中醒来,踏着黎明的晨光起床,穿好校服,在早餐桌上和养父母还有住在家里的空条夫妇道别,又单独和莫里亚蒂教授约好了晚上的数学补习。
然后,她骑着黑贝丝走出了家门。
她没有去学校,而是去了红灯区。
黎明的红灯区地面凹凸不平。
她骑着自行车,在流淌着污水和垃圾的街道上走过。
街道的角落里散落着碎掉的镜片。
她看到有脸上妆花了的女人露着大片春光,走出家门,和穿着校服的乔凡娜打了个照面。
“嘿,小姑娘。”那个女人呵斥道,“这不是你上学的路,快滚吧。”
她在阻止乔凡娜向前走去。
乔凡娜想了想,停下了车,调转车头,来到了她的面前。
给她递上了一大束的向日葵。
她变的。
“我是来自埃及的巫师。”乔凡娜说,“请您不要担心。”
眼神迟钝的女人呆呆地接住了她递过来的向日葵。
她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变出了一大束的向日葵。
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说自己是来自埃及的巫师。
“好吧,好吧。”
女人抱着向日葵回到了屋子里面去。
她觉得自己睡眠不足,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等她再醒过来时,看到放在桌上的那一大束向日葵。
早上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虚假的。
“埃及来的巫师”
女人呆住了。
乔凡娜的车轮压碎了角落里的破碎的镜片。
她说“出来。”
镜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乔凡娜的小腿。
乔凡娜给了那只手一锥子。
和防狼喷雾比起来,乔凡娜更喜欢轻便好用的锥子。
她不擅长使小刀,比起这个,她更喜欢速成的锥子。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腿。”她说,“我讨厌恋童癖。”
镜子里爬出来一个人。
他的表情阴郁,左手上被锥子扎了一个洞,洞里渗出了鲜血。
他说“看来,我们有一个共同点了。真是讨厌。”
他看上去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