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凡娜在还是个婴儿时期,就明确了解到了寻找群体中最强的那个领导人的方法。
她知道dio是这个群体里最强大的个体,所有的其他个体都不如他,都听命于他。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是dio可以操纵的对象。
在那个时候,乔凡娜还不明白dio在干什么,但是她已经体会到了这种群体中的“领导者”的气氛。
潜移默化之下,她在理解之前就掌握了这种方法。
当她被“救助”,被“解放”出来后,乔凡娜就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可以让自己当领导者的世界里。
她和dio不一样,dio讨厌、憎恨、绝对不会向任何个体卑躬屈膝,他也许低过头,所以在变得强大之后,就绝不再干这种事情了,甚至对此有着强大的“拒绝”意志。
但是乔凡娜不一样,她不会介意向强大的个体低头,向s低头,向给自己住处和食物的继父、母亲这个职位功能即便完全没有施行基本职能的母亲低头,她不介意在自己弱小的时候展露“可怜”的一幕,但是也绝不会放弃倒手的机会。
“我真的是dio的女儿啊。”乔凡娜喃喃自语。
来看她的史克亚罗听到了乔凡娜的喃喃自语,他在窗外,冲着站在窗前喃喃自语的乔凡娜翻了个白眼。
乔凡娜穿着一条白色的无袖连衣裙,这是一件睡裙。
比起一些变态老男人的该去做化学阉割的违法嗜好,她更像是恐怖电影里面的那些会突然变成鬼魂的吓人角色。
反正史克亚罗对乔凡娜的审美,仅限于她会突然变成女鬼。
他觉得自己绝对做好了这个准备。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神之子啊。”
“史克亚罗,注意礼仪。不要翻白眼,这样对人很不尊重。”
得到了史克亚罗龇牙咧嘴的道歉后,乔凡娜才解释了刚才的话。
“你理解错了,”乔凡娜叹气,“我的父亲,血缘上的生父,他就叫做dio。”
“啥”
史克亚罗和提查诺一样,会下意识地说出那不勒斯本地方言。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萌点吧。
英日混血的乔凡娜可以欣赏这种萌点,但是对于其他城里人来说,这种乡下口音就是出生卑微的一种可供他们鄙夷的地方了。
但是这两人都是失学少年,街头小混混,根本没有学校会给他们发毕业证,乔凡娜都考虑给他们俩报一个远程教育培训课程,起码得拿一张看得过去的文凭。
就算要当卖糖果的afia,也得是有文凭的afia,起码不能在别人问起文凭和学历的时候,只有杀人的数量这种听上去除了蠢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炫耀了。
没有小学毕业证的杀手和高学历的杀手,这根本是两种时髦度。
都快奔向21世纪,新的千禧年了。
就连混afia都要刷时髦度了。
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乔凡娜都感觉这个世界哪里不太正常了。
要知道,afia是一种隐藏在正常的上班族里面的黑西装。
这是乔凡娜的审美坚持。
就算是电影里面带着礼帽、抽着雪茄、穿着黑色西装手上握着木仓的老套afia角色,也好过打扮得像是口袋里掏不出一美元的美国街头混混。
“有这种名字的父亲,我也没办法。”
乔凡娜叹气。
“他哪怕叫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