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威看了看自己下半身,哭丧着脸委屈得不行,“立立,不要这么对我。”
秦立很冷酷地说“我一个人熬通宵,或者你陪我熬到半夜,自己选。”
聂远威叼着秦立脖子上的一块软肉,恨恨地磨了磨,“哼,你就是仗着我心疼你。”
秦立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轻点,你属狗的啊。”
聂老爷子的行动速度是真快,第二天一早就把大师请到家里来了,说是要算日子。人家大师这日子算的,不仅看生辰八字,还要看面相,最后掐指一算,定了三个日子,一个就在下个月,一个是三个月后,一个是年底,还说最好的那个日子就在下个月,把聂老爷子激动的,差点儿当场就定下了。
刘世安腰上一阵剧痛,倒吸着冷气勉强维持住笑脸“爷爷,下个月也太急了,要拍婚纱照,领证,发请帖,订饭店,布置婚房等等一大串的事情,怎么也来不及啊。”
聂老爷子笑道“你小子倒是了解得挺清楚,行吧,那就三个月后吧,到时天气凉快些,拍照什么的也舒服。”
三个月还是太赶了啊,刘世安还待再说什么,老爷子已经带着大师出去了,说是来都来了,要顺便去转一转,看看聂家祖坟的风水。
蒋玉斌不好正面跟老爷子刚,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第二天就说公司有事儿,要回关城了。刘世安这个时候站位自然是要准的,不管聂老爷子怎么挽留,带着儿子就跟在老婆屁股后头走了。聂远威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带着秦立多留了两天。
因为走得急,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又因为航空管制晚了点,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家三口拖着众多的行李就跟逃难的一样,也顾不上回家了,打了辆车到市区,随便找了家酒店就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两天,直到刘世安把家里打扫得差不多了,一家三口才拎着包袱回去了。新房还没交房,他们家住的还是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地方虽小,但布置得很温馨,推开门熟悉的画面感就扑面而来,空气里还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儿。蒋玉斌突然体会到“家”的含义,这地方虽小,却比那个豪华的酒店舒适得多。
刘世安把手里的东西拎进去,笑道“怎么,不认识了快进来,洗手吃饭了。”
饭饭跑到饭桌前,使劲儿嗅了嗅,知道这是回家了,也没了顾忌,伸着手就想从桌上子够吃的,可惜他人小个头矮,蹦跶了好几下什么也没捞着,直好一个劲儿地叫“粑粑,粑粑,吃饭饭。”
蒋玉斌把他的手拉下来,“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忘了教过你什么了走,先跟我去卫生间洗手。”
胳膊扭不过大腿,饭饭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蒋玉斌进去了。家里的卫生间里是专门给他放了洗手凳的,饭饭踩上去后,一边胡乱搓着自己的两根小胖手一边问蒋玉斌“鬼鬼呀”
蒋玉斌也不知道他怎么洗个手就想起贵贵了,就说“贵贵还在宠物店,我们明天再去接它。”
饭饭有些失望的样子,也没再闹什么,只是蒋玉斌拿着毛巾给他擦手的时候他死活不乐意,嘴里还念叨着“鬼鬼,水。”
蒋玉斌拿他没办法,也就随他去了,大夏天的,不擦就不擦吧。
刘世安见饭饭一路甩着两只小手出来,就问蒋玉斌,“他这是怎么了”
蒋玉斌说“谁知道他突然犯什么病呢,刚刚洗手的时候一直在跟我念叨贵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