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摩挲过纵横交织的金银线,带来轻微粗糙的触感,连带着刮动内心最柔软的某处。炭治郎背好大木箱,再一次对她鞠躬,“谢谢你,我妻桑,那我出门了。”
“路上注意安全,你若是想找工作的话可以去浅草六区。”
“我记住了,谢谢。”
找工作只是借口,炭治郎打算先在附近日照薄弱的地方找一找有没有鬼的踪迹,低声对身后说着,“祢豆子,我妻桑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一定要找出这个隐藏的鬼,不能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没有得到回应。
炭治郎把手往后探,摸了摸木箱顶部,似乎在自言自语,“祢豆子,你好好地睡吧,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背着跟体型不协调的大木箱,炭治郎从若菜的视线中消失。
若菜目送他一路离开,轻声呢喃,“怎么一直在说谢谢,不过为什么走到哪都要背着那个箱子,里面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就算放在客房里她也不会去打开看,更不会因为贵重而据为己有,不被信任的感觉多少让她有些受伤。
把家里里外外的卫生做好,若菜扶了扶酸痛的腰,半开玩笑地自嘲说,“真是得服老了,才这么点活动量就受不了。”
说完有些口渴,便下楼去倒水,转身后被沙发上的人影惊到,定睛一看发现是月彦,还穿着昨晚出门时的衣服,脸色也不太好看,苍白得很。
“怎么一声不响地坐在这里是不是很累我给你去放水,对了还有饭,月彦你吃过了吗我去下几个饺子”
“不用。”
若菜被他语气中的冷漠冻住,“月彦”
“我在公司吃过了,抱歉,我实在是太累了。”
月彦唇边漾开熟悉的弧度,仿佛刚才的冰冷只是虚幻的镜花水月,若菜自动忽略了那份异样,急急忙忙跑上楼,一面说,“我这就去放水,月彦你再等一下,泡个澡再睡会舒服一些。”
尾音随着楼梯在二楼楼道拐弯口消失,月彦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坐在那,脸上的微笑潮水般褪去,樱绯色的瞳孔失去了人类该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