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到了游乐场。
现在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太阳真大的时候。但是这也没有阻止游客的兴致,现在的游乐场里还是人山人海。
我买了双人份的票,带着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就进了游乐场。
我拉着他就往最新出的游乐设施那边跑去。
先带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体验一下最新的设施吧。
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木优拉着他的手。现在的白木优和以前的白木优还是有一点相似的,没有完全不一样。都是一样的没戒心,一样的胆大。
我带着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来到了大摆锤下面。我看着眼前的设施,这个一定会很刺激。
我转头看向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意识到,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他到底能不能玩这些。
我现在就是有些无措,十分无措。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安抚的看了下我,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他双手插兜的看着眼前的游乐设施,“唔,应该可以接受。我还没在游乐场玩过这类的,这次就尝试尝试。”
我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身体,真的可以吗我记得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体好像不太好吧,前几次我还看见他的咳嗽。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他一脸无所谓“真的没事的,我只是身体稍微虚弱了一些,玩这些还是可以的。”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他真的可以吗
“没事的,放心。”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是说道。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想到的是,白木优在游乐场喜欢完的竟然是这一类的游戏,真是有点没想到啊。
他看了一眼白木优瘦小的身板,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就是白木优之前说过的,反差萌
我和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坐上了大摆锤,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导扣好了安全带。我抓住了扶手,微屏住呼吸。我用余光悄悄看了一眼衍坐在我旁边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发现他一脸认真的坐在座位上,还时不时调整一下他头上的帽子的位置。
真是有够淡定的啊。
大摆锤开始运作起来。随着摆锤越来越高,我屏住呼吸。
当摆锤到达最高处的时候,我的周围响起了一声打过一声的尖叫。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嗯,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他的脸上带着一些苦恼,苦恼他的帽子应该怎么办。他现在不得不扶住他的帽子以免它掉下去。
人生艰难。
我听着我周围的尖叫声,我其实也想尖叫来着,但是看着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么淡定,我突然就叫不出来了。
整个大摆锤上面,我和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画风和别的游客的画风完全不在一个次元。
别的游客是玩了一个超级刺激的游戏,我和费奥多尔就像是做了一次普通的计程车一样。
淡定的不行。
就这样,我们保持着这种微妙的气氛直到大摆锤停止。
太宰治看了一眼手机上今天的安排。他老早就来到了游乐场,想要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
游乐场里十分的热闹。摊贩的叫卖声,小孩子高兴的笑声,来来往往牵着手的情侣当然,还有即将到来的白木优。
太宰治买了一根雪糕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他咬着雪糕,在人群里搜寻着他的目标。
没过多久,太宰治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