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家老头子很奇怪,不用搭理他。”越前一想起自己的老爸,有点后悔这个提议了,可笕利打架总归是为了他们, 他还记得,刚才笕利到了那里,视线从他脸上的伤划过,眼睛一下子像被点燃了一样,充满愤怒。
“不搭理,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诶”越前用找到弱点了的眼神看着她,“你这么怕你妈妈吗”
“她不喜欢我打架。”笕利指了指脸上的绷带,“至少不能让她看到这个。”
“好吧。”越前把手插在口袋里,走在前面。
笕利快步跟上去问他“你要怎么跟家人说伤的来源”
“什么都不说。”
笕利先回家拿了换洗衣服, 美织通常都会晚点到家,也有提前回来的可能,她生怕碰到美织, 动作飞快,几乎是越前眨了两下眼、一个哈欠没打完她就出来了。
越前合上嘴, 感叹“这速度”
“好了, 我们快走快走。”
笕利之前来过越前家后院网球场,这还是第一次走进他家家门,进去了之后感觉他爸爸确实很奇怪。
可以这么说, 越前跟他爸,除了长相,性格上没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
他看到越前先是挑了下眉,“哦呀小猫怎么弄花脸了”
接着他就看到了越前后面的笕利,态度猛地翻转,他起身热情地迎上来,“这位可爱的小姐”
“你注意点。”越前咬着牙挡住他,“是我前辈,今天借住一夜。”
越前南次郎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被他嫌恶地躲开,“小不点你真是青出于蓝啊。”
“前辈桑,欢迎欢迎。”他懒洋洋地拍着手,笕利对他鞠了一躬,“打扰了。”
他们家还有一个女孩子在,越前的堂姐菜菜子,是在读女大学生,今天笕利就是跟她一起睡。
开饭前,笕利把菜菜子拉到一旁请她帮个忙,她给美织打电话说今天在朋友家玩,要玩到很晚就不回去了,菜菜子帮她圆了谎。
饭桌上菜菜子问他们伤是怎么回事,越前埋头吃饭不回答,笕利对菜菜子笑了一下,也埋头吃饭不回答。
“伤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南次郎吊儿郎当地说道,他把手伸进和服里挠了挠痒,看着笕利问道“前辈桑,你跟我们家龙马交、咳认识多久了”
“我是网球部经理,他一进部就认识了。”笕利认真作答。
“不用回他。”越前插话。
“网球好啊,网球好,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球中自有颜如玉,我十二岁那会儿啊不过还没把人带回家过,龙马,不错,很不错。”南次郎滔滔不绝地说着。
笕利抬头看了一眼,越前不搭理他,菜菜子一脸无奈,她就装作没听见吧。
饭后菜菜子不让她帮忙洗碗,越前拿着球拍问她“前辈,能打球吗”
“能”他们俩受得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自然可以打球。
他们悠闲地打了几局,越前回去拿了两瓶汽水,他最爱的葡萄味芬达,给了笕利一瓶,他们吹着晚风聊起了天。
“我之前就觉得前辈不像是打网球的人基础很差,力量很强,你以前学什么”当然,是今天看到她打架之后才确定的。
“拳击。”
一般人听到这个反应是越前喝了口汽水,咽下去后说“很强。”
他把汽水喝完,将瓶子投进垃圾箱里,背对着她说“前辈,以后别这样做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复仇。”
笕利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