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浸润此道的赌客可都知道,最简单的东西,往往就是最难精通的。
围观的赌客们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一张张牌不断落下,他们其实并不关心过程,他们在意的只是神秘牌皇又一次胜利时的场景。
在5年的连胜之后,对于里米勒伯的信心,已经变成了一种盲从,甚至在每周四以这场赌局为主的博彩中,有大把的人会押牌皇的胜利。
尽管那博彩的收益率低的吓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里米勒伯身后的兔女郎,也是这几年他在拉斯维加斯的床伴小姐的呼吸都因紧张而变得紊乱。
她的表情似乎暴露了牌皇手牌的糟糕,这让桌子上的其他4个人下意识的对视着彼此。
啊,这是一场“围猎”。
4对1
传说中的牌皇再厉害,也输定了。
“砰”
就在赌局进行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牌皇的耳朵突然动了动,从远方传来的微弱的爆炸声让他面色微变。
他伸手抓住了手边的手杖,站起身,将手里的2张牌塞进了不明所以的兔女郎手里,在拿起外衣的时候,顺手拍了拍她丰满的臀部。
牌皇回头对其他四个人说
“她替我打完最后两张牌,我有点急事,诸位,抱歉,和你们玩的很愉快,尽管你们牌技很烂但我还是希望,我们下次有机会继续玩。”
说完,里米动作迅速的拉开窗户,从二楼一跃而下,敏捷的像是一只奔跑的猎豹。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赌场里一片哗然。
但坐在椅子上的兔女郎则耸了耸肩,她大大方方的将手里的牌展示出来,然后将放在桌子上的赌金袋子费力的抓了起来。
没什么悬念了。
牌皇留给她的,是两张在眼下这情况里,绝对不可能被翻盘的王牌。
就如那个神秘的男人所说,其实在这场赌局开始的时候,他已经稳操胜券了,对于这四个赌客而言,赌博也许是爱好,是狂热。
但对于牌皇而言,那是人生,是命运,是每一次的呼吸。
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砰”
风衣摇摆之间,抓着手杖的牌皇如幽灵一样在暗巷中奔驰着,他只用了短短2分钟,就从自己所在的地方,来到了灵蝶遇袭的地方。
这种快速的奔驰,让他的呼吸稍显紊乱,在落地的那一刻,他正好看到灵蝶手中的武士刀被天启用手指击碎的场景。
女佣兵嘴角喷血的,被那根手指打的倒飞出去,撞在街道对面的墙壁上,撞出了一个人形的凹陷。
牌皇根本没有犹豫。
同为变种人,同在这座城市生活,而且两者都为同一个组织服务的情况下,解救灵蝶已经不仅仅关于友情。
里米勒伯的前半生很糟糕,他是个很有天赋的变种人,也遇到了只有天才才会遇到的麻烦,他体内的异能增长的速度过快,在十几岁时,就超过了牌皇当时能承受的极限。
他得了严重的偏头疼,甚至有半身不遂,成为植物人的危机。
为了寻找生机,他离开了新奥尔良的老家,准备前往著名的泽维尔变种人学院,但在到达纽约的时候,他遇到了可以改变自己一生的人。
不是梅林。
而是梅林的好战友,当时还忙于在华尔街装大佬,用金钱收割灵魂的黑光投资者,戴蒙地狱风暴。
那个半魔治好了牌皇的病,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