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么”
云文渊对南宫樱还是有感情的,看着南宫樱这种难受的样子,也有些着急。
“老爷,我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梦见咱们云府血流成河,还梦见一把带血的刀悬于头顶”
南宫樱捂着心口处,断断续续的将自己的梦境说完。
“老爷,您说,会不会有人对咱们云府不利”
云文渊的眉头紧皱,一脸的凝重。
“不应该啊,现在老夫我虽不能说一手遮天,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同我们过不去。”
“那会不会是府里有什么东西这个噩梦我今日已经做了多次了”
南宫樱眉头微蹙,声音并不大,让人听上去有着怜惜。
“这”
云文渊的脑海中直接蹦出了“厌胜术”这个念头,紧接着摇了摇头。
如今云府如此风光,怎么可能会有人如此想不开,要将云府拖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应该不会,没有人会自掘坟墓。”
南宫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身体了一口气,将心里的不快压了下去。
“若是以前,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现在
今白日,我刚刚带人两五姑娘那边的衣冠冢平掉。
您也知道,五姑娘一向同大姑娘交好。
这一次,五姑娘直接成了冲喜的人,衣冠冢又没有了,会不会因为这”
南宫樱一边看着云文渊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看着云文渊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心里瞬间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是赌对了。
很快,整个云府灯火通明。
“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
云落雪披着外衣,有些睡眼惺忪的看着周围的那些人。
无疑,除了她那个便宜母亲和便宜爹外,全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
“父亲,母亲。这是发生了什么这大半夜的,怎么把大家都集中在了这个院落里”
云落溪揉着眼睛,看了竹苓一眼,竹苓点了点头,隐身于黑暗之中。
其余的人心思都没在她那里,因此,没有人发现云落雪身边少了一名丫鬟。
“府中丢了东西,所以把大家集中起来,本想的是明日白天再说,不过丢失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为重要,这才大半夜把大家聚集在了一起。”
南宫樱气若神闲的坐在一边,眼光不经意般的扫向了云落雪所站的位置。
“大家莫要慌张,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即可。”
见自己的母亲发了话,云落溪也不再说什么,时不时的同自己的丫鬟说说话。
云文渊对这些事并不感冒,不过心里明白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只不过,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罢了。
“小姐”
竹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云落雪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了然一心的颜色。
你们说,如果有一天,南宫樱知道云落雪就是云落羽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