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一个控制着他头上的缸子。倘若倾倒的是我们头上的缸子,结局无非也就是我们被硝酸烧死或者被徐酸奕开枪打死;倘若倾倒的缸子是徐酸奕头上的,那就有意思了,他可以选择原地受死,也可以选择当场逃跑。如果原地受死,这倒好说,我们脱离了危险,然后被带走调查。如果徐酸奕选择玩赖逃跑,那我们依然陷入了被动,因为”
“因为赌徒不允许自己会输”于凡接过话说。
刘海铃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正是如此。我想他一定会有其他的后手方案来针对我们,我们依然很危险。”
“三分钟”徐酸奕发出了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催命鬼一般令人揪心。
于凡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地思考着,到底是按红色的按钮,还是绿色的按钮,该死,时间不够了,于凡,冷静,冷静啊,一定还有什么错过的线索,一定还有他的衣服行为习惯语言断句语气身份象征该死
恶劣的环境让于凡很难思考出对策。
“于兄弟,你可否再相信我一次”刘海铃平静而小声地对于凡说。
于凡“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刚才你所分析了一遍,我们面前明明就是一个死局啊。无论我们按下哪个按钮,我们都无法赢得这场赌局。”
“两分钟”徐酸奕在催命。
刘海铃微笑着对于凡说“于兄弟,我说过了,我每一天都在和庄家对赌。和庄家对赌,风险最大,可这么多年来,我的财富却不减反增,这是因为,我悟出了一套和庄家对赌的心得。也正是我刚才所说的,与庄家对赌的最优选择。”
于凡“哦即使是毫无胜算的局面,依然有最优选择”
“还有最后一分钟”徐酸奕下达了最后通牒。
刘海铃坚定地对于凡说道“没错,你可以称之为刘海铃最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