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请国外的医生过来,还会让她住上最好的病房,享受最优渥的医疗。”
“这爹地你不可以这样,这是在撕我的心”
“之谦,这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后面的局势要如何发展,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
“好吧,爹地,我我答应你”
等他再见到君之谦时,是在医院特护病房门外,正低头抱着刚出生的女婴。
看到他走进,君之谦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脸,“爹地,你看,我终于也当爹地了,这是我的女儿君梦瑶。”
“哼你答应我不会让池欢进门,这个女孩自然也不会姓君。”
“可是爹地,她到底是我们君家的骨血,你,你真的不看她一眼么”
那天他们父子俩不欢而散,等再见时,是君之谦和丁嘉即将举行的婚礼前夜。
君之谦喝得大醉,是被丁嘉和司机合力搀回来的。
他就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寻苦恼的儿子,满脸的不认同。
君之谦醉得厉害,猩红的眼睛瞪过来,醉醺醺控诉着,“爹地,你害了我,害了我一辈子。”
他一笑了之,心里想的是,等以后君之谦就能明白他的苦心,毕竟感情这个东西太虚无缥缈,门当户对才是最实在的。
次日的婚礼仪式上,君之谦始终板着脸,丁嘉心虚地低着头,似乎做错了什么事。
他一眼就看出,两人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心里反而有些庆幸,这样或许之谦就能彻底收心,离开那个叫池欢的女人了。
至于刚出生不久的那个小婴儿,只要之谦想要,丁嘉一样可以生。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
婚礼过后,君之谦似乎觉得已经给了他交代,渐渐很少回家。
直到最后,他居然直接搬了出去,就连后来丁嘉大腹便便,都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丁嘉这个儿媳妇是他首肯进门的,生产时君之谦根本不肯露面,他只好吩咐管家好好伺候。
他觉得只要自己跟君之谦再僵持两年,之谦肯定能明白他的苦心。
然而,运筹帷幄惯了的他却不知道,他和独子的相处,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就在君梦云满月的那天,丁嘉在深夜离开,管家立即禀告了他。
他任由丁嘉去闹,毕竟丁嘉才是真正的正妻,能赶走池欢更好。
那个晚上他睡得格外的沉,就等着天一亮他的独子幡然悔悟,重新回归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