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从哪儿来的长得可真好看,他怀里抱着的是狗还是狼”
“不清楚,不过看上去不好惹,咱们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
“之前我就说过,我看到一头白狼,可是没有人相信我”
黑人们低声议论着,脸上的表情千奇百怪。他们很好奇云毅能从布里家走出来,却都不敢过去布里家察看具体的情况。
云毅任由他们议论着,脚步不停的往前走着,直到来到那辆敞着车门的白色厢车前,这才抱着冷月跳了上去。
“月儿,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云毅轻轻拍了下冷月毛茸茸的狼头,启动车子朝酒店驶去。
白色的厢车刚驶出破旧的贫民窟,布里妈姆就艰难地扛着布里踉跄走了出来。
布里身形高大,将布里妈姆压得几乎走不动,硬是咬牙硬撑到门口,还是脱力地摔在地上。
“啊,好痛好痛”被摔出去的布里立即捂着脸大声喊痛,慌得布里妈姆赶紧去扶,可是试了好几次,都力竭地扶不起来。
“妈姆,我好痛好痛好痛啊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布里翻滚着大声喊痛,恨不得马上死去。
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吓得挤在门口看热闹的黑人们一跳,齐刷刷后退了两步。
“天呐,那是布里吗他的脸是怎么了”
“不清楚,但是看起来好恐怖,真是可怕啊”
“这就是平时做坏事的下场,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布里妈姆看上去有点力不从心。”
“到底是邻居,虽然布里无恶不作,但是他妈姆却是个善心的好人。”
“那好吧,过去过去。”
住在这里的黑人们虽然贫穷,却差不多都有颗善良的心。
他们简单商量了下,就齐刷刷走进布里家,合力将脸上血肉模糊的布里给抬了起来。
经过这些邻居的帮助,被撕下脸皮的布里终于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一路上都是布里撕心裂肺喊痛的声音。
然而医院里设备简陋,医生们用尽了本事,也没能挽救失血过多的布里,关键是他脸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两个小时过后,负责对布里做手术的医生们遗憾地通知布里妈姆,“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他的伤实在是太严重。”
“不,医生,我求求你们救救他,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布里妈姆立即跪了下来。
医生连忙把她扶起来,“真抱歉,我们真的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还是进去看他几眼,说说话吧。”
说完,医生就无奈地离开了手术室。
布里妈姆绝望到差点昏倒,幸好被陪同的邻居扶了一把。
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滚落,她忍住巨大的悲痛,摇摇晃晃来到手术室内,看到虚弱躺在手术床上的布里。
“布里,我的孩子”布里妈哽咽不已,眼泪早已经模糊了视线,喉头更是说不出话来。
听到喊声的布里想要好好看看养大他的妈姆,可是他的眼睛早已经被鲜血给覆盖,看什么都是一片血色。
“妈姆,对不起,是我没有听你的教诲,才会一步步走上绝路。”布里声音格外虚弱,胸脯剧烈起伏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
布里妈姆老泪纵横,“是妈姆太娇惯你,才造成今天的恶果。儿啊,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一定要走正路。”
听着年迈妈姆的殷殷嘱托,布里惭愧的无地自容。
他多年来骄横跋扈惯了,从没有想到一次的贪婪会害得自己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