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拉了张凳子坐在阮小菊床头,攥起她滚烫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声音里满是心疼,“老婆,这些天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你怎么可能会生病”
杰克的声音沙哑低沉,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阮小菊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脸色因为高烧变得通红不已,而且是不健康那种红,带着几分不健康的憔悴。
看着毫无反应的阮小菊,杰克心疼的更是厉害,他轻柔的帮阮小菊理着头发,细声细语道,“老婆,你放心,我现在就让雷欧去把阮卓给找出来,让他交出咱们的小叮当等我把小叮当给接回来的时候,你就睁开眼睛醒来,好不好,嗯”
只是不管杰克如何自言自语,阮小菊都声音急促地躺在病床上,嘴里时不时低喃吐出不怎么清晰的两个字,“小叮当。”
看着烧得失去意识仍在念叨小叮当名字的阮小菊,杰克心里更是难受的厉害,他猩红着眼睛掏出手机,拨出了雷欧的号码,冷声下了道命令,“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今天必须找到阮卓的人”
没头没脑地话令电话那头的雷欧愣了下,脑子里还没想清楚,身体已经遵循多年来的习惯立正宣誓,“是”
得到满意的答复,杰克这才将电话给挂断,然后顺手丢在病床旁的桌上,眼眸直直地凝视着仍未清醒的阮小菊,“老婆,相信我,这一次我肯定会把咱们的宝贝儿子给要回来的”
病房内点滴的声音发出单调的沉寂声,屋内的气氛就像杰克此刻紧皱的眉头,沉闷的怎样都舒展不开。
病房外阳光明媚,谁又能知道就算是乔氏集团的副总裁,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呢
小叮当,你到底在哪儿
阿尔卑斯山。
高耸的山顶白雪皓皓,苍莽的山脉上郁郁葱葱,将原本就建在半山腰的基地遮掩的更加严密。
阮卓站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练武场,看得十分认真。
他对上次小叮当处事的稳健和狠辣十分满意,这些天特意叮嘱沈思哲好好训练小叮当,现在看起来已经初见成效。
随着阮卓时不时满意地点头,练武场一角处,小叮当正在埋头苦练着刚学会不久的近身擒拿。
跟小叮当对打的男孩差不多比他高了一头,却在小叮当凌厉的攻势下频频失守,没几下就被小叮当给打倒在地。
小叮当拳风紧凑,最后一拳正锁住对面男孩的咽喉,发出“咔嚓”的骨骼脆响。
身心高大些的男孩应声而倒,小叮当收起拳风,眼里再也不见第一次取人性命时的那种茫然,而是冰冷的毫无波澜,就像刚被自己杀死的只是没有生命的草木似得。
阮卓见远处的一切尽收眼底,满意地点头不已,身后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阮卓走回房间,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门口。
红木门被推开,顶着红发的沈思哲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被温热的咖啡,“头儿,你最爱的蓝山咖啡。”
阮卓示意沈思哲将咖啡放在桌上,没有伸手端起,而是顺口说道,“最近小叮当进步神速,你辛苦了。”
沈思哲在阮卓对面坐下,听到夸赞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灼灼的光,“没有,这都是应该的。”
“嗯,”阮卓并没有看到沈思哲看着自己的眼神,而是端起咖啡抿了口,这才继续问道,“分部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杰克可不是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沈思哲收起自己太过灼人的眼神,掩饰地清了下嗓子,“倒是来了几批来历不明的人探路,不过也就是探路而已,并没有做出别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