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哭成泪人的柏柔儿,死也不肯撒手,“谁也不准把我女儿带走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不能动我的女儿斯洛啊,我们夫妇二人这么多年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在我们心坎上捅刀子的事情呢”
“斯洛,老师从来没有求过你任何事,现在就只求你这一件,你行行好,放柔儿一马,把我抓走,我去跟连城姑娘赔不是,我替她母亲偿命,好不好”柏林老泪纵横,纵然心里早已愧疚的不行,可为了女儿却不得不蛮不讲理。
柏林夫人也哭得不行,“斯洛啊,我家柔儿还太小,她什么都不懂,才铸成大错,你就放了她一马吧你把我拉去顶罪啊放过我的女儿啊”
“洛哥哥,柔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柏柔儿也哭着连连求饶。
眼前的一家人纷纷哭着面对自己,儿时的一幕幕在他脑海出现。
他们带自己如亲生,一切都他当儿子来看。
乔斯洛的心里十分的沉重。
他被沉重的人情压得喘不过气来,无奈地挥挥手,默默走了出去,“收队。”
那几名士兵立马放开了柏柔儿,跟着乔斯洛离开了柏家。他们都走的很远了,还能听到柏家传来的阵阵哭声。
乔斯洛心情异常沉重地回到别墅时,里面已经被收拾干净,连城妈咪的遗体也已经被装入了水晶棺内,等待送到火葬场火化。
连城经过军医的诊治,已经醒了过来,正趴在水晶棺上哭得肝肠寸断。
乔斯洛十分内疚地走了过去,用力扳住连城的肩头,想要把她从水晶棺前扳起来,“城城,别难过了,你这样伤心,伯母会走的更加不安心的。”
连城挣开乔斯洛的手,泪眼注视着他,眼里早已布满了杀机,“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妈咪”
乔斯洛心里一片苦涩,可是却不想隐瞒连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然后无比歉意地说道,“城城,凶手是你的师兄奥德莱,柏柔儿也有错。我刚才已经去了他家,可是”
“可是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所以你放过了她,对么”连城冷冷地瞪视着乔斯洛,想起了早上时柏柔儿对她说的一番话,那个女孩自称是乔斯洛的未婚妻。
“不是这样的,城城,她不是我未婚妻,你听我解释。”
乔斯洛生怕连城会误会,“我当年确实是答应了恩师要娶她为妻的事情,可是在找到你之后,我就已经把婚事给退了。刚才我去她家里的时候,我的恩师差点跪下来求我,所以,她暂时归为保释。”
“乔斯洛,你以为你是谁惨死的是我的妈咪你有什么资格保释她”
连城双眼充血,愤怒地瞪视着乔斯洛,“奥德莱杀害了我的妈咪,我绝对会让他血债血偿但是柏柔儿帮他骗开门,她就是帮凶如果她不能伏法,我不介意再当一次杀手,亲手了解了她的性命”
乔斯洛愧疚地低下头,连忙将连城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城城这都是我的错,导师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做不到狠心把柏柔儿送进监狱。”
连城眼中的眸光渐渐冷却,“所以你就能忍心看着我的妈咪横尸惨死呵呵,乔斯洛,之前我真的高看了你,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现实却狠狠打了我一记耳光,告诉我不应该随便相信任何人”
丢下这些话,连城就猛地推开了乔斯洛,头也不回地去了楼上。
乔斯洛想要追上去,可是想到自己确实做了徇私的事情,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连城,就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挫败地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连城冷着脸送着水晶棺去火化,然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