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到”
“新建伯到”
“驸马都尉到”
“文华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大臣杨阁老到”
“东阁大学士,太子太师,范阁老到”
“兵部尚书,太子太保陈部堂到”
“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田大人到”
“密云总兵王将军到”
“蓟辽总督,安西伯洪承畴,拜匣贺礼”
“山海关总兵,镇北将军茅元仪,拜匣贺礼”
“宣府总兵,镇朔将军虎大威,拜匣贺礼”
“凤阳府知府杨廷麟,拜匣贺礼”
“”
信王府前,宾客如云,京师周围文臣武将能来的全来了,即便路途遥远无法来的,也早早的派人送来贺礼。
在京师的天武军各将更是全员到齐,如果不是信王府占地数百亩极为宽阔,恐怕前来祝贺的人要排到大街上。
承运殿中,朱慈烺坐在上首,在其左下首则坐着靖武伯孙应元,其次是天武军诸将,其他勋贵和内阁文臣则是坐在右侧。
大殿虽然自然容不下那么多人,能进入承运殿的无一不是官位极高之人,但为什么天武军一个团总都能入殿有座呢而且天武军一系的武将是坐在左侧,文臣却破天荒的坐在了右侧。
大明一向左文右武,皇太子把武将安排在左班是何意众官员心中一阵不爽。
一名御史跳出来,当即指出这个问题,并呵斥天武军一些武将仗着军功日益跋扈,目无朝廷,更指责朱慈烺用兽刑残杀士绅,太过残暴。
朱慈烺只是笑了笑,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立时有两个亲卫将那名口出狂言的御史拖了出去。
不多时,一名亲卫手捧一个木盒子站到了大殿中,木盒中所装的正是刚刚那位咆哮的御史人头。
朱慈烺扫向众人,看着这些吓得惊骇的文官们,冷声道“有人要是仗着诞辰之日不宜见血来挑衅本宫,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本宫杀人从来不挑日子”
杨嗣昌等人都是目光闪动,表情各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慈烺手指敲打着桌案,继续道“还有谁要为卖国奸商翻案的或者觉得本宫太过残暴的有话趁早说,别影响宴会开始。”
一些文官左看右看,虽然表情愤慨,但始终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这位太子表现的太强势了,其手段丝毫不弱于太祖洪武皇帝,将来要是摊上这么一个皇帝,自己的未来究竟会如何啊。
相比大明的中兴昌盛,更多的官员更希望自己的仕途安稳一些,过的滋润一些,至于什么盛世,那是君王的事情
朱慈烺将残酷表现的淋漓尽致,见无人说话,他心中冷冷一笑,暗道真是一群贱胚子
徐盛踏前一步,洪声道“宴会开始,奏乐”
丝竹之音响起,文官们刚刚准备放松下来,忽听轰然一声,天武军各将全部站起,大声道“为殿下贺”
众将声如响雷,在大殿中轰然炸响,顿时吓了文官们一跳,连杨嗣昌手中刚刚端起的酒水被惊的洒落。
朱慈烺站起身来,缓缓举杯,喝道“为我天武将士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