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雷森、雷斯垂德等一批熟面孔外,竟然连警察局的一位副局长都来了,看得出他的心情并不是很美,就连坐都没有坐下,一直在窗边不停踱步,眼见上司如此,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大摇大摆坐下的道理。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在干杵在客厅里,明明有地方,却没人坐下,这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只是没人能笑得出来,苏兰场的警官们看起来个个表情严肃。
眼见福尔摩斯走进来,众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看样子诸位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啊。”福尔摩斯道,“雷斯垂德你早餐吃的燕麦和煎蛋吗。”
“都这种时候了,您就别拿我们寻开心了。”矮个警官苦笑道。
警察局副局长抬头,这时望向福尔摩斯的目光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望着身边唯一一根稻草一样,他大步走了上来,伸出手热切道,“久闻福尔摩斯先生大名,雷斯垂德、霍普金斯等人都经常跟我聊起您来,说您是整个伦敦乃至整个欧洲最具才华最优秀的侦探,另外,之前泰晤士河上那具无名女尸的案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您的援手。”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福尔摩斯和副局长握手,随后示意对方坐在沙发里。
眼见上司落座,苏兰场的各位警官也终于能够各归各位。
张恒让哈德森太太又从餐厅搬出几把椅子来,自己也在福尔摩斯身边坐下。
副局长看来在来贝克街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课,早就知道福尔摩斯的身边最近一直有位东方侦探,所以见状也没说什么,迫不及待的就直奔主题,望着福尔摩斯道,“想必您也知道我们这次登门的原因。”
“是为了白教堂一带的连环杀人案吧。”福尔摩斯笑了笑,又摸出了他的那只烟斗,“我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他顿了顿又道,“左撇子,男性,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性不够坚强,且不稳定,同时思想传统保守。”
“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副局长闻言怔了怔,“我们好像还没有开始跟您介绍案情,还是说您之前曾经偷偷的去现场看过其实报纸上的信息是经过一定修饰的,倒不是为了掩盖真相,主要是担心在民众中再次引发没必要的恐慌。”
福尔摩斯用烟斗指了指报纸上信件的照片,“报道或许经过修饰,但是照片总是真的吧,以上推论并不是根据报纸中的描述做出的,而是那封寄给报社的信中的字迹所展现出的。”
“哦”副局长先生有些惊讶,“从字迹上也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吗”
“当然,这就像是一种艺术。”福尔摩斯道,“优秀的笔迹学家应该能看到远比字面意思更多的信息。”
眼见副局长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侦探先生破例主动解释了一番,“年龄就不说了,这部分太麻烦,真想了解的话可以看我两年前发表的一篇论文,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字迹有着明显的区别,理论上来说,绝大部分字迹上都能看出书写者的年龄大小,当然,这种能力需要经过锻炼,男性和女性的字迹也很好辨认,不同性别的审美有偏差,左撇子的话就更简单了,你们注意到信里的墨迹了吗,因为是左手写字,手掌更容易蹭到字迹,所以这封信里花掉的地方外多。”
“那性不够坚强,且不稳定,思想传统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副局长疑惑道。
“注意看这封信里的长字母没有高过一般的字母,你看他的d写的像是a,i和e的高度也一样,性坚强的人无论身处什么环境,字的高矮总是分明的,反之,自然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同样的,你看字母k他都写的大小不一,这说明他的性很不稳定,不过信里大写的字母倒是还算工整,这表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