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暗这一刻完美交织,就像是一张被定的胶片。
“希望我们还能看到这样美丽的景象。”科林斯在一旁低语道。
尽管土星5号那惊人的高度让人甚至产生了一种永远无法到顶的错觉,然而电梯最终还是在廊桥前停下了。
nasa的工作人员为他们拉开了电梯门,冲他们点了点头,同时工程师也完成了发射前的最后一次检查,三人走过火箭和发射平台间的那道连接桥,钻进了狭小的指挥舱中。
张恒尽量让宇航服不要碰到周围那些复杂的仪器和管线,同时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指挥舱的舱门在他的身后缓缓闭合。
至此,航天器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阿姆斯特朗和科林斯都是nasa的老人了,在此之前已经执行过宇航任务,因此都表现的很镇定,不过相比起阿姆斯特朗那毫无变化的神色,还是能看出科林斯稍有一丝紧张的。
毕竟nasa之前刚发生过一连串的事情,神秘的传染病,还有训练营的疯狂减员这一切好像都应和了那句流传颇广的“上帝不希望人类登月”的流言。
即便是以科林斯的心理素质,也很难完全忽视这些干扰。
不过当任务开始,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专心的投入到这次太空飞行中。
和历史上的阿波罗十一号一样,nasa还是安排了阿姆斯特朗作为指令长,科林斯担任指挥服务舱驾驶员,至于张恒则顶替的是巴兹奥尔德林的位置,成为登月舱的驾驶员。
科林斯也是在阿波罗十一号任务中唯一没有登上月球的人,因为他需要在登月舱和指挥服务舱分离的时候留在指挥服务舱里,一旦阿姆斯特朗和张恒没法从月球上回来,科林斯就要自己驾驶着指挥舱回到地球。
从安全性上讲他是三人中最高的,但代价就是明明已经来到了月球的“家门口”却没法上去一看,不过在任务顺位上,他还是要高于登月舱驾驶员的张恒的。
经过隔离期间的接触,张恒和阿姆斯特朗还有科林斯也变得熟悉了很多,因为阿姆斯特朗和科林斯归队时间比较晚,三人并没有机会在一起训练过,这曾让nasa的高层一度很担心三人之间的默契性。
不过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在隔离期尽量为三人创造熟悉彼此的环境,张恒也借此确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平行副本中发生的事情并不会带入到正常的副本中来,阿姆斯特朗对14年前两人在刘易斯飞行动力实验室中相处的那段时光没有任何印象。
这一点从两人后来再次相遇阿姆斯特朗脸上的表情也能看的出来,阿姆斯特朗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张恒还是略有些遗憾的,尽管他也知道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因为14年过去,他的相貌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身上也没有一丝衰老的迹象,这在任何人眼中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也很难找到可信的理由。
对于两人分开后的事情,张恒或多或少也从后世的网络和书籍中有过一些了解。
阿姆斯特朗在1956年和珍妮特伊丽莎白希伦结婚,后者是他在读大学时认识的,两人一共育有三个孩子,他的女儿凯伦被确诊恶性肿瘤,丧失了语言和行走能力,最终凯伦在阿姆斯特朗和珍妮特的结婚纪念日离世。
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这也是为什么张恒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沉寂的原因,尽管阿姆斯特朗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悲痛的样子。
但他后来应聘n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