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聊了几句就要走,聊的还是阿诚哥,明台满脸不乐意,手一伸拦住了他,语气酸溜溜的,“你这么关心阿诚哥,你喜欢阿诚哥这样的”
额。
月华突然想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啥,摇头道,
“别瞎说,你先让开,我晚点再来找你。”
“不要。”他还有好多话想问,比如,他为什么出现在这。
再比如,上次狙击波兰之鹰,他那么及时的到来,是不是证明,
他不是单相思
“一起去。”月华目光一闪,拉起明台的手就往外走。
明台脸色微红,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心里美滋滋的,哪还记得要问的事。
两人来的时候明镜正在屋里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她还在想着找个时间和阿诚通个气儿,没想到桂姨突然就到了,也不知道阿诚怎么想。
月华给明台递了个眼色,明小少爷就乖乖的问起了阿诚的事。
“你不是知道吗”明镜诧异道。
“我知道得又不详细,我看阿诚哥好像很生气,大姐你给我仔细说说呗,我也好去劝阿诚哥。”
明镜这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
事情有些狗血,桂姨年轻的时候跟了个有家室的男人,还生了个孩子,后来孩子被抱到孤儿院,阿诚两岁的时候桂姨把他领回了家。
当时桂姨以为明诚是自己的孩子,着实是百般疼爱,直到阿诚九岁那年,桂姨突然知道了真相,原来阿诚不是她的孩子,她被骗了。
阿诚的生活一下子从天堂跌入地狱,所有的温情脉脉通通消失不见,只有桂姨无情的虐待,直到有一天,在他快要被虐待致死的时候,明镜兄妹出现了。
之后桂姨被赶出明家,阿诚由明氏兄妹养大,虽然名义上是仆人之子,待遇却和明台兄弟俩没什么差别。
月华静静听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握着明台的手却紧了紧。
能让阿诚这样的人毫不掩饰内心的痛恨,当场扔了京胡回房,恐怕不是简单的虐待二字可以形容。
明台和大姐道了声晚安,拉着月华回了房间。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对阿诚哥未免关心过头了。”明台语气有些不好,刚刚他的手都被捏疼了。
“阿诚是我弟弟。”
明台惊讶的张开嘴,追问道,“亲弟弟”
“小时候家里出了点事,弟弟由于太小就放到孤儿院,说不定还能活命。”月华淡淡扫了他一眼,言简意赅道,
“父母早已过世,这十多年我一直在国外流浪,直到最近才有余力回国寻亲。”
明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虽然他说的很平淡,可是一个孩子在异国他乡要想生存下去,其难度不言而喻。
不说别的,能有今天这副身手,可想而知当初吃了多少苦。
明台脑补了一阵,突然抱住月华,语无伦次安慰,“阿月别怕,那些都过去了,以后还有我呢。”
月华冷不丁被抱住,听着明台不算安慰的安慰,眸子里泛起诡异的光。
垂下的左臂缓缓搭在他后颈,他比明台高了半个头,脑袋微微一偏凑到明台耳边,低沉道,
“明小少爷是在投怀送抱”
明台的身子忽然一僵,脸色也略微泛红,有心想退出这个怀抱,只是刚动了动后颈上的手就用力把他往前压。
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明台敏锐的感觉到停在后颈的手缓缓下移,速度极慢的顺着脊骨下滑,到了后腰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