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卫“你要找谁,我帮你找。”
秦阻雪难受的想哭“只是一个认得我也曾善待我的人,但他没有收留我的义务啊,我真的不想打扰他的生活。”
小太监听了忙道“阻雪好懂事,快,可别哭了。”
“”小侍卫想骂他也骂不出口了,冷哼了一声。
顾麟君突然沉声说道“那你想跟着我吗若你愿意可以跟着我,但我想说,因为我的身份的原因,很多时候我也不一定能顾得到你,在我身边就得学会坚强、独当一面。”
秦阻雪点点头。
顾麟君叹息,他的手摸了摸秦阻雪的头发,笑了笑“但愿你听懂了。”
秦阻雪唇角一抖,什么嘛他当他是无知小儿他在半年前已读完四书五经,在成都这思念多,他是日以继夜的学习和习武,可没闲着。
小太监“那公子,我们现在去哪”
顾麟君“去拜访皇甫先生。”
于是一行人去开封北,寻找皇甫先生住的街市。
皇甫郎中家住开封东北归远门开宝塔附近,听人说皇甫郎中年少时因为体弱出过家,成年后还俗,毕竟皇甫家一脉单传,他得娶妻生子。
还听说皇甫郎中去京中发展过几年,后来回开封了开了个医馆,有人说是前太傅杨林资助的,但也没证实过。
皇甫郎中的医术承其父,其父年轻的时候带着他在开宝寺做和尚,还收过两个弟子给皇甫郎中作伴,都是皇甫郎中的师兄。
皇甫郎中其中一个师兄去年在宫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御医,后来辞官了,也是他对太子的人举荐了皇甫郎中。
“师父,有京中的贵客到。”药童小脸红扑扑的、气喘嘘嘘的穿过院子,找到他的师父。
皇甫郎中的屋内还有几个病人刚刚施完针,他洗干净手,从屋内走出来。
门外的枣树下听这一辆马车,马车很大不是开封街市上能见到的那种,隔壁三家的孩子们都围着马车,孩子们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马车。
马车外站着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上前来,他一开口,皇甫郎中就听出了这人是宫里来的。
那马车内的人,少说也该是个藩王或者藩王世子之类
想到这里皇甫郎中赶紧走上前去。
顾麟君下车,说明了来意。
皇甫郎中“还请您进寒舍一坐,让我给您把脉。”
明知此对方身份特殊,但对方既然不愿透露,他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皇甫郎中请顾麟君去去书房,让小药童奉了茶,再给顾麟君把脉。
皇甫郎中把了两次脉,又觉得不对劲,再把了一次脉,最后才小心翼翼问道“公子体内有毒”
小侍卫“我家公子是来让你诊治的,你怎么还反倒问起我家公子来”
“不得无礼。”顾麟君低声呵斥。
顾麟君“你们出去吧,我有话对皇甫郎中说。”
“是,公子。”
小侍卫和小太监都出去了。
顾麟君对皇甫郎中说“皇甫先生,实不相瞒在我几个月大的时候,曾不小心中过毒。”
皇甫郎中一听更加确定了此人的身份,除了王府侯门内,谁会下毒对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呢
突然皇甫郎中说道“公子这病我没有遇到过,但与我接触的一个病人呈现完全相反的状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子畏寒,手脚冰凉,且一年四季都不会出汗”
顾麟君眸光一黯,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