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木堂石南晴。”左边那名女子一拱手,神情有些清冷。
“乙木堂楚依云”右边的女子声音清脆,容貌娇俏,看上去亲和不少。
“戊土堂张衍。”仅剩的男子身材魁梧,闷声说道。
再加上李慎行和张勇,众人自我介绍一番后,已经行至北门。
因为癸水堂正门进出频繁,钱三才和陈默牵着五匹黄鬃马先行候在此处。
“张勇,可别给咱癸水堂丢脸啊”
外人面前,老钱还是给了些面子。
“早去早回。”陈默倒还是那么言简意赅。
“放心,我可是老江湖了。”张勇自信一笑,接过缰绳。
“两位放心我们丁火堂向来与癸水堂来往密切,咱们堂主交代了,我会照顾张兄的”李慎行再一次凑了过来。
张勇赶紧招呼众人上马,缓解一下众人的尴尬。
“就此别过,等我回来”拱手作别,五人驾马离去。
“张勇,你人缘不错啊”
“还行还行。”
马匹的速度可不算慢,李慎行居然还能凑上来聊天。
“我的人缘也不错,谁都喜欢和我聊。”
宁还真有自知之明哈。张勇无语地想到。
身后三人见着李慎行缠上了张勇,也是暗自松一口气。
城外风光,已是有了些复苏的迹象,初春的寒意难掩万物生机,沿途的山野已经冒出了些许嫩绿。
走通这往北的唯一山道,然后就转向往东。入城过关,停歇留宿,五人朝着景国的方向一路疾驰。
不同于武国锋芒毕露地傲气,景国是繁荣之中处处显露着一身傲骨。
住宿的店家,停驻的路人,问路之时都极为热心,聊起自己的国家和城市,也都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还好张勇这边也有个李慎行,攀谈起来,仿若几十年不见的老友,另外四人各种明示暗示,才能勉强关上话匣子。
一路向着东北,春意越来越盛,五天时间,赶了近半的路程,五人又寻到一处客栈过夜。
“诶,我说李慎行,怎么感觉你就像个景国人啊”
朝夕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众人也渐渐熟络起来,这张衍看上去不苟言笑,却是最爱与李慎行搭话的人。
“你还别说,我上次听他说起过,他母亲就是生于景国。”楚依云笑着说道。
“说起我母亲啊,那可不得了”
三人随即就顺着这个话题聊了开去。
张勇默默地检查着饭食与餐具,石南晴环抱着长剑闭目养神。
“小二,住店”一名身着黄色道袍,背负着一柄木剑的人进到了店中。
“这位道爷,里边请”店小二麻溜地迎了上去。
“嗯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张勇悄声问道。
刚才还聊得火热的三人,不知何时声音低了下去,慢慢的只是默不作声地吃起饭来。
“吃吃吃,这家饭菜味道不错啊。”李慎行招呼道。
张勇也觉察到不对劲,加入到了食不言的队伍里。
待那黄袍道人去到房间后,方才说话的三人才长出一口气。
“那人是地榜第七的高手。”李慎行这时才悄声说道。
“徐道坚”张勇这时才想起来,他在堂口恶补江湖知识的时候有见过此人的画像。
石南晴点了点头。
呼,还好自己刚没脑子一抽去探查对方的底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