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根棍子给我看一下。”
宋仁杰拿着木棍仔细端详。
“你在哪儿找到的”
“兵器架那边,应该是谁不小心落在那儿了,有什么问题吗宋哥”
宋仁杰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他说了一句。
“打我一下。”
“什么”这要求听得人各种意义上的瘆得慌。
“我让你打我一下,冲着脸。”
“宋哥,你不会生病了吧”
“让你打你就打,哪儿那么多废话。”
“啪”一棍子抽在宋仁杰脸上。
“不对,你正一点,用力一点。”
“啪”凶横的一棍抽在了宋仁杰脸上。
“呵呵呵”宋仁杰捂着脑袋笑了起来。
“宋哥,你没事吧”少年试探着问道。
“你宋哥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行了,你回去吧,我的那根棍子好像丢了,你报备一下,这根棍子我先用着。”
“行行吧,宋哥,你好好休息。”少年飞也似的跑回房间。
没有理会对方异样的目光,宋仁杰认真地凝视着这根木棍。
虽然他的脑袋被棍子抽得晕晕沉沉,但是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明晰。
打晕我的就是这根棍子,而且,这件奇怪事情的根源,就在我们癸水堂之中。
宋仁杰目光明亮地注视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房间。
做了二十多年的憨憨,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醒,如此肯定。